带着困倦的调子格外嘶哑,“待会儿就走了,我抱抱。”
“凭什么?”
秦驯:“我想抱。”
韩肆白气急败坏,“你死吧秦驯!!”
“嗯。”秦驯抱着韩肆白轻蹭了蹭,“我死。”
韩肆白发现他无论怎么对待秦驯,对方都不生气,一直贴着他黏着他。
这根本一点也不像秦驯。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韩肆白没好气地问。
秦驯脑袋动作间剐蹭地吻到了韩肆白的锁骨上:“什么都喜欢。”
韩肆白语塞,不再继续。
迷离间韩肆白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秦驯已经起床了。
韩肆白身旁被秦驯放了一个棕熊玩偶,韩肆白睁开眼就将玩偶一拳打下了床。
韩肆白穿好衣裳,走到客厅发现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
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秦驯见韩肆白起床了,又折了回来。
秦驯今日穿的是特训服,手臂腰间各别了一只枪,黑色包裹着本就结实的肌肉,加上那一张凌厉又带着狠劲的脸,看的韩肆白两秒就侧到了一旁。
操,真他妈帅。
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全副武装。
秦驯走到韩肆白面前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给你留了早餐在餐桌上。”
“回家了要给我发消息。”秦驯认真道,“每天都要发。”
韩肆白正想开口,便被秦驯捏着下颚亲了两下。“嘬。”
韩肆白想打人,奈何还没动手秦驯就松开了他。
看着秦驯离开的背影,韩肆白再懒得去计较。
什么都做了,不差这一嘴。
秦驯走后韩肆白洗漱好走到餐桌,早餐是秦驯起来做的,还冒着热气。
他眼神落在被牛奶杯下压着的字条上,上面写着几个字:我不在的时候饿了告诉我,老公给你点外卖。
韩肆白捏着字条弄皱:老公你大爷,死家暴男!
秦驯走后韩肆白以为自己会过的安静轻松。
当在公司工作到下午到时候,脑子里隐隐约约就觉得不对劲。
他透过玻璃窗望向楼下,靠近会议室那处的窗户望下去,正侧面对着一棵樟树,那处有大片的阴凉,每天这个时候韩肆白都能从楼上看见在那棵树下等自己的秦驯。
灼炙的阳光透过树荫散在地上,斑驳的光折射出不同形状,追逐明亮的楼阁温和地书写时间,那棵树没有变,时间走转,却和往日的每一天都不一样。
当韩肆白脑海中兀自构想出秦驯站在那处的身影,他只觉得自己有病。
他这辈子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差点打死自己的暴力狂!
韩肆白别开目光,不去看楼下。
结束工作后他从公司大楼走出去,刚跨出大门,韩肆白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韩肆白拿出手机。
是秦驯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