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遭了仙人跳啊。”
听他喊着一嗓子,又看了周围这这一圈面色凶厉的大汉,倒是明白了。
这不就是请君入瓮吗?甚至连暗号都能对上。
“哼!”
果然,在屋子之中,先前白辰问路那老农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愤怒今日终于得到了回报。
他咬牙切齿道:“好啊,真是不白费我这几个月以来,天天守着入村的路!”
“可算让我逮着了,太平乡的小崽子!”
言语之间,恨不得将白辰碎尸万段,哪有半分先前的和善之意。
早已将一切想明白的白辰笑了笑,反激一句:“老人家怒气这么大,是跟我太平乡有仇?还是儿子死在了我太平乡?”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老人家你应该姓胡,死的那儿子叫胡震河,正是沙河帮的二当家!”
“算你聪明!”
老农冷哼一声:“没错,老头我姓胡。就是可怜我那儿子,只不过去你们太平乡要个债,就丢了命!”
“要不是道长再三阻拦,说这段时日去不得太平乡,我非得将你们碎尸万段不可!”
说来,那胡震河是被太平武馆的馆主苏穆所杀。跟他好像也有些关系,若不是他的话,怕是胡震河还能捡回一条命,也就没有后面那么多的事了。
白辰则是一脸淡然,道:“小小匪盗,杀了就杀了,如何?”
这些普通凡人就算他不用雷符,单凭拳法和气血强度,也足以将他们拿下。
要知道,这半年学练拳以来,白辰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学堂的柔弱书生。浑身肌肉暴涨,膀宽腰圆,四肢壮硕,体格也变得三五大粗,好比书画上的怒目金刚,满是力量和气势。
身边喽啰不耐烦道:“二大爷,咱们别跟他废话了,砍了他给大哥拿头到大哥坟前先祭奠了再说。”
“那砍了他!”
一时间,这些喽啰激愤起来,群拥而上。
“何必呢?”
看着这些手持大刀围过来的沙河帮喽啰,白辰气沉丹田,双手握成拳,汇聚起力量。
只一拳!
面前的喽啰如同挨了一记千斤坠,全部飞倒了出去,撞到后面的屋墙,掀起一阵阵的尘埃,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怕是肯定爬不起来的,就看能不能捡回一条命命。
他们手上的大刀更是在这骨强大的拳威之下,被全部振碎,皆断成了几节,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
听到动静之后,村里面的沙河帮喽啰蜂拥而出,但看到自家兄弟的那些惨状,竟纷纷停住脚,围在白辰的面前,但却无一人敢上来。
白辰对那老农道:“怎样?还要来砍我头吗?”
老农的瞳孔中此刻早已写满了恐惧,哪还说得出一句话来?自己是痛恨杀了自己儿子的太平乡人,可没想到招惹了如此猛人。
见他没有回答,白辰再度汇聚起力量于拳上!
宗师拳法之威,在此刻得到了完全展现。再没有后顾之忧的白辰索性放开了手,随意两拳便把这些沙河帮的喽啰打倒在地,而且招招力量惊人,足以毙命!
只不过几招的时间,原本的桥边码头已然变成了屠宰场。
反正都是些作恶之人,与那些害人食人的妖物又有何异?白辰杀起来也没有半点负担。
不多时地上便多了几十具沙河帮帮众的尸体,其余人白辰如杀神附体,哪还敢生半点抵抗之心,如同老鼠见到猫,钻进隐蔽地方躲着,生怕被白辰注意到,从而丢了性命。
“你……”
“你到底是人是鬼……”
老农被吓得连连退后,哪还敢生起半点报仇的意图?生怕白辰一拳连他也给带走了。
白辰冷冷道:“你儿子自己作恶多端,死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你倒好,还为老不尊,我以礼待你,你还想谋害于我!”
“本来我就想过个路罢了,不想乱开杀戒。”
“如今,除了这些祸患也好,免得沙河帮盘踞在此,为祸一方!”
白辰也没有客气,一拳打出,直接让这老农提前入了土。
随后,随意捡了些盘缠,一把火将这沙河村给烧了后,再大摇大摆地地过了桥,往郡城的方向而去。
“大王,不……不好了。”
离沙河村只有几里路的沙河帮营寨里,一个喽啰着急忙慌,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
正在和青阳道人商议事情的沙河帮帮主钱锋一脸不悦。
他斥责道:“发生何事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啊。”
那喽啰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大王,村子那边起火了。据逃出来的兄弟们说,有个太平乡的人想过桥,结果被二大爷发现了。谁知道那人恼羞成怒,赤手空拳杀了我们几十个兄弟,还把村子烧了。”
“什么!”
钱锋勃然大怒,一拍座椅,惊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