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魏无言的腋下夹着一瓶没有开封过的九江双蒸,一脚踩在椅子上,脸红脖子粗地说:“我跟你们说啊,我师父他平时看起来很正经,在我们这些徒弟们面前都是一板一眼的很是严肃,但师父他其实是一个很闷骚的人!”
同桌的年轻人们闻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有瓜!
坐在魏无言身旁的年轻人好奇地问道:“魏兄弟,那你跟我们说说看你的师父为什么是一个很闷骚的人呗。”
旁人附和道:“是啊是啊,你的师父不是一个道士吗?闷骚的道士我们还没有见过呢,你就跟我们聊一聊你师父的事迹吧。”
“嘿嘿。”魏无言憨笑一声,随即一拍桌子,将桌上的东西都给震了起来。
他说:“那你们就听好了。”
“还记得当年师父第一次当我下山去给一个住在城里的居士祈福,师父他老人家的眼睛就一直在盯着人家居士的女儿看,像是恨不得自己的眼睛长在居士的女儿身上一样。”
“哦?”坐在魏无言身旁的年轻人好奇地问道:“按你这么说,那个居士的女儿肯定是长得很漂亮咯?”
“屁!”斯文的魏无言罕见地爆了粗口。
他一拍桌子,说道:“那个居士的女儿根本长得不漂亮,甚至连耐看两个字都算不上,长得只能说不丑而已。”
“那为什么你的师父还一直盯着人家看?”一旁的年轻人疑惑道:“总不可能是你的师父就好这一口吧?”
“哈哈哈……”魏无言忽然笑了起来,眼神迷离地说道:“居士女儿的屁股很大,师父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大屁股的女人了!”
“你们这群家伙,是不是都没有猜到?”
同桌的年轻人都点着头,他们之中有人猜测或许是居士女儿的胸比较大,毕竟男人嘛,总是喜欢胸大的。
可就是没有人往屁股的方面去想。
“既然你们都没有猜到……”魏无言的声音忽然变大,“那就罚你们喝酒!”
“好!”年轻人们很是痛快地认罚,毫不犹豫地喝满了一杯的酒。
此时。
龙虎山上,有个老道士正襟危坐,手握一支朱砂笔,正在画着什么符箓。
“哈秋!”忽然。老道士打了个喷嚏,他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歪,原本看起来精气神都趋于圆满的符箓也因此多了一笔贯穿整道符箓的直线。
这一下子,这道符箓算是废了,得重新画才行。
老道士不满地看着这道已经废掉了的符箓,喃喃道:“奇怪了,贫道好像也没有得罪人啊?最近怎么老是心生感应,莫名其妙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索性直接将朱砂笔一丢,掐指算了起来,“不行,贫道我还是要算算看这份因果落在了哪里,不然的话怕是连睡觉都不安生。”
“这是……”
掐指算了半天,老道士终于知道这份因果落在谁的身上了,“是无言这个孩子?”
“难道他遇到了危险了?”
话刚出口,老道士就直接否认了,“不对,无言这个孩子此刻应该是在小师叔身边的,小师叔的道法比贫道高得不是一星半点。所以这个世上没有比小师叔的身边更加安全的地方了,无言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老道士开始思索起来,而且逐渐变得愁眉苦脸。
……
视线回到村子里。
魏无言在爆了一个猛料之后,接着说:“还有哈还有啊,我跟你们说,我在山上的时候曾经听其他的师伯们说过师父小时候的趣事。”
年轻人们则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魏无言的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说:“我们龙虎山在早年的时候还是有道姑的,不过跟我们不住在同一座山上,而且道姑们居住的山上还有一座湖。”
“师父他老人家当时就被祖师给忽悠住了,跟着祖师一起跑到道姑们居住的那座山上的湖边,偷看那些道姑们洗澡。”
“按理来说偷看道姑们洗澡只要不被发现就不会有什么大事,但是当时祖师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直接推了我师父一把,然后我师父就掉进了湖里,引起了那些道姑们的注意。”
“结果自然就是祖师趁乱离开了那座山,师父他则是被道姑们追了好几座山,差点就被那些道姑们抓住吊起来打。”
一旁的年轻人问:“那你师父被抓到了没有?”
“没有。”魏无言摇头,“最后是祖师出面当一个老好人把那些道姑们劝走,否则当时我的师父一定会被道姑们打得连祖师都认不出来!”
“可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祖师惹出来的,所以师父从那之后就对祖师有不小的怨言。”
“切~”
听到老道士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平安无事,年轻人顿时就发出了嫌弃的声音。
打起来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