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文林听莫松来了,匆匆来了门口,门口哪还有人,抓过门卫问:“莫兄呢?”
“老爷,莫大侠找他家公子去了。”
“这人,来了不先和老友叙叙旧,跑去找儿子。”月文林背着手,走向客房。
莫松还未踏进莫萧所住的小院,便见莫萧坐在院中石桌前,石桌边又倚了个红衣男子,二人不知聊着什么,相谈甚欢。正细看着,手臂被林文成掐了个疼。
侍女准备去通报,被莫松止住,莫松神色不太好:“别跟他说某来过,夫人,走,咱们回去。”
未走几步路,撞上月文林。
“哎呀,远松兄,你这人,来了怎么不先找某叙叙旧。”月文林颇有些责怪的意味,“走,夫人此次特地把地窖开了,带你吃吃那好酒,咱们好好叙叙。”
莫松却摆手:“突然想起家中有事,改日再叙。”
任月文林如何挽留,莫松还是走了,月文林一脸不知所以然,跑去找莫萧:“莫小子,你把你爹咋了,来了坐都不坐一下就跑了,某找他吃酒他都不听。”
“爹他来过?”莫萧有些疑惑,“他何时来过?”
“就刚刚啊,你们没见着?”月文林也疑惑了,这两父子怎么回事,还在闹别扭吗,都三年了,该过去了吧,难不成真是家里有事儿?他莫远松家里上无长辈,下无幼儿,能有什么事。
“没。”
“怪了。”月文林摸着胡子走了。
“你爹?”凤骁坐好,手指敲着石桌,“你爹是什么人?”
“一介散流罢了。”莫萧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哦,这样。”凤骁没了兴趣,“咱们去看那些弟子练剑怎么样?某从小习枪,也想看看剑。”
“好,风公子随我来。”
老庄见莫家夫妻又下山了,凑出来脑袋问:“老莫咋又下来了。”
“家中有事。”莫松未做停留,直接回到了家中。
林文成回到屋中就睡下了,说是吹了湖风头疼,莫松看着关着的门,有些无奈,站在院中,长叹一口气,他以为这么多年,林文成已经不在意了,没想到啊,闹心。
到午时,天突然沉了,老庄一看,嘴里道着:“不妙不妙。”撑着竹竿往山庄走,“要下雨了,要下雨了。”
一旁的弟子莫名其妙,这不就天暗了些么,还不至于下雨吧,早上还是晴天呢,谁知没过多久真打起雨点。
“这怪天!”那弟子皱了皱眉,回了庄里。
有一人趁着这个当,小心进了小寒山,未出几步,肩膀被竹竿一拍,他侧头看了,拿下竹竿,笑道:“原来是丐帮的兄弟,可是饿了?正好上山去蹭些吃食。”
寒枫竹竿横扫,被人躲开,那人皱眉:“线上的?什么万儿?”
又是一竿打来,那人手中亮出两把弯刀来,挡住竹竿,见了寒枫的脸,脑子里转得飞快,确认没见过此人,至少他认识的道上的可没有丐帮的人,当然不排除眼前这人假冒丐帮。
雨滴落下,洗了寒枫脸上胡乱抹的几把灰,露出那白皙的脸蛋来,寒枫看了眼天,下雨了,速战速决。
那人被竹竿逼得连退几步,哼了一气,找准时机,一脚踩住竹竿,另一步跨出,弯刀直割寒枫腰子,哪知寒枫直接弃了竹竿,袖中抖出两把小刀来,握在手上,反手挡了弯刃,同时脚尖接起掉落的竹竿,抬起,那人后退稳住身形。
却听得刀锋相撞,激鸣不止,雨点不断压在刀片上,又被甩落,地上泥点乱飞,二人一路缠打到了湖边,那人一个马步扎住,险些掉进湖里,湖边死泥,踩进去了可麻烦。
寒枫手臂被震得有些麻,到底有些年幼,力气不敌,他收了双刀,趁着对方喘息的当儿,放下身后木匣子,立在地上,打开一寸,取出一把刀来。
“哦?还换武器?”那人嗤笑一声,脚下用力,一个蓄势再次攻上来,寒枫一手合上木匣子,握着苗刀,眼里只剩下那双弯刀。
枫小子,玩双刀的人,左右手自顾不暇,从下挑他腿。
雨点随刀刃而动,划破雨帘,一声啐响,那人心里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强了似的。
一刀不成,再第二刀,那人沿着湖边,又被逼退,任他速度再快,总能被寒枫挡下,一个不注意,被寒枫钻了空子,脚滑掉进湖里,寒枫看准机会,一刀斩喉。
那人掉进湖里,惊起一阵水花,血染红了一片湖水,寒枫收刀,走回木匣子旁。
放刀的当儿,听见鼓掌声,不大,在雨声里似有似无。寒枫回头,见不远处走来一位撑着红伞的青衣公子,他笑着称赞:“少侠好刀法,不过却不是玄虚的派路,在下七星阁文弈博,少侠可否递个门坎儿?”
寒枫心里吃惊,这人何时来的,他竟没察觉,面上却是不显,只回了句:“丐帮的,还有事,走了。”语罢拿了木匣子跃走了。
“丐帮?”待寒枫走远了,文弈博笑了笑,看着湖边那死人,“丐帮可没有耍那苗刀的,那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