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书院里一个先生批量定下的书,今年年成不好,下半年入学的学子怕是更少了。”
若非陆星河字好看,这书铺抄书的活也定然落不到他头上去。
陆星河点了点头,跟小厮道了谢,便领着楚月往陈记药铺去了,他平日给云翠荷抓药都是在这里,陈记药铺在南坪镇还算是良心药铺。
两人进了药铺,正在柜台后扒拉算盘的掌柜便抬起头来。
“两位是抓药还是看诊?”
“掌柜,你们这里收药材吗?新鲜药材,我们昨日在山上采的。”楚月上前问道。
掌柜一听,当即说道:“可否给老夫瞧瞧?”
楚月点头,将装入篮子中的药材拿出,除了柴胡根,还有两头三七和几味常见的药材,分量虽然不多,胜在采摘和处理的方式得宜。
内行人看门道,陈掌柜的一看便知晓,这怕是碰上懂行的人了。
“小丫头怎么称呼?”
“楚月。”
他又望向楚月身旁的陆星河。
“那这位是?”
楚月面色微红:“他是我相公,姓陆。”
陈掌柜有些惊讶,原本以为这陆星河和楚月是兄妹,原来竟是夫妻。
“小娘子这么年轻便嫁人了。”
楚月含糊道:“家里穷,没办法。”
掌柜的点了点头,毕竟是人家的隐私,也没再继续追问。
“这药材是你处理的?”
楚月点头:“是,可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楚丫头可是懂医?”掌柜的也没有拐弯抹角,“是这样,最近有个夫人到处在求女大夫,如果姑娘懂医的话,老朽或可引荐你去试一试,据老朽观察,她应该不是太难处理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