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无奈却又不情愿的表情,没办法,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一年前那一记重重的符印,当真威力不小,至今心存余悸。
此时,方靖送文西回到了他的住所,特地找来了郎中,包扎了伤口。
那郞中摇头叹气:“文道友这小腿若是断骨也就罢了,刚才看了一下,利器所伤,筋脉尽断,接不回去了,只能截断。”
听了郞中的话,方靖不免有些神伤,像文西这样,正值青春,却没有了双脚,怎不让人惋惜。
送走了郎中,文西望着方靖的神情。
“方兄,莫要替我担心,区区双脚,我不会在意。”
“可是……”方靖还想再说点什么,文西摆手示意其莫要再提。
也许不是文西不在意,而是说得越多也改变不了既定事实,还不如少说少点烦恼。
文西半躺在床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好了,说说你吧,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刚过两招那个大汉直接就在你面前认输了?”
关于这个事情,其实在送文西回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一个半遮半掩的借口,灵根变异这件事,实在不便说出来,也只能随便编个由头敷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