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老爷,镇国公和白将军求见。”兵部尚书下人着急忙慌的禀报道。
“什么?他们还好意思来,难道以为我这么快就忘了朝堂的事,真是把我当傻子!”老爷重重的放下杯子,气不打一处来。
“一会就说我在忙,让他们慢慢等......”老爷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镇国公的声音。
镇国公大声的说道:“之靖呀,好长时间没来你这府邸了,果然和之前不一样呀!”
“这金碧辉煌的,堪比王府了呀,该不会贪污的军粮都换成这些黄白之物了吧!”
陈之靖面部一僵,手指握成拳状。
心虚的大声喊道:“你......,你......,你大放什么厥词,休要攀污我,要不是这次皇恩浩荡,我还不知道要被你们父子俩给害成什么样了。”
“之靖呀,你别喊那么大声,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耳朵还是好使的,这下被你吵聋了,你可得负责我告诉你。”镇国公使劲攥了攥耳朵。
“前段时间,我女儿摔下楼梯的事,你听说了吧。”镇国公不经意的说道。
陈尚书一听连身子的坐直不少,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终于可以好好羞辱他一番。
“听说了,据说是为了二殿下争风吃醋才摔下来的,你可得好好管管了,别再出现什么更丢脸的事,哈哈!”
镇国公一听,脸色一沉。
等调整过来,才缓缓地说:“我女儿说是被你的庶出女儿给推下楼来的,这你怎么说?”
陈尚书一怔,陈染?不会吧?
只见他脖子一扬,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这可不能瞎说,我女儿怎么能干那种事情,你可得有什么证据,别以为出了眼下的事情,你就能这样诬陷我。”
他说的口干舌燥的,就是怕被镇国公赖上。
“呵呵,证据,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会来这嘛,连粮草那么机密的事情我们都能查到,何况是这种儿女间的打闹。”
他顿了顿,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陈尚书。
“今天没在朝堂上参你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都是看在我们同朝为官的份上。”白清风淡定的摸了摸手指头。
陈尚书看他们这个架势,真的以为他们掌握了什么证据,但是又有哪不对。
心想还是让染染和他们对峙下,以免这样落了下风。
“不如,让小女出来,说下事情的经过,也好过冤枉了她,白兄,你说呢?”尚书缓缓说道。
镇国公也点点头:“好,这样也好,我们也将证人都传来,与你家小女对峙,这样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导致你家女儿无法参加簪花大会,可怨不得我们。”
陈尚书一惊,是呀,这可不行,他还没开口就被白清风打断了。
“爹,好什么好,这样分明是瞧不起咱镇国公府,妹妹一个镇国公大小姐和一个庶女对峙,说出去让别人笑话,咱们还是明天在朝堂说禀报圣上这个事情吧。”白清风面色凝沉,语气不好的说道。
“好你个陈之靖,亏我这么为你着想,你要这样害我的女儿,这事咱们没完,没完,风儿咱们走。”
说完两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就要离开。
陈之靖赶忙拉住即将要走的镇国公和白将军:“哎,哎,白兄,小弟没有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你别生气呀,这样吧,你说怎么解决吧,这种小事,就不需要麻烦圣上裁定了。”
镇国公和白清风在尚书看不见的地方,飞快的对视了一眼。
装模作样的说道:“我的女儿被你家庶女推下楼梯差点活不了,你说我该怎么解决,总不能杀了你家庶女吧。”
额......,这不能,我还打算让我女儿嫁与二殿下呢。
“不然这样,我家里有个千年人参,和紫荆玉昙花,给侄女补补身体,另外我在出一千两银子,给侄女压压惊,你看咋样?”
“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呀,她那如花似玉的脸呀!”镇国公捶胸顿足,干抹眼泪不下雨。
陈尚书一咬牙:“三千两,三千两,外加容颜玉膏一份,只有这么多了。”
“看在咱们同朝为官的份上,那就这样吧,虽然也弥补不了我女儿的损失。”镇国公看到白清风轻轻点了下头,快速说道,好像深怕他反悔似的。
终于把他们送走了,简直晦气。
转身对着身边的小厮说:“你速去把二小姐叫来。”
熟不知门外离开的两人正满面春风。
镇国公一脸得意,真呀真高兴的表情:“风儿呀,咱们这下可咬了他一大块肉,得亏你的主意好,能沉得住气,不然真要咱们拿证据,咱们去哪拿,你妹妹的委屈可就白受了。”
“可不,殿下看人可是很准的,就是现在身体不好,不然哪由得他们放肆。”白清风无奈的摇摇头。
镇国公转而一脸严肃,沉重的说:“那你可得注意点,他在琢磨人心方面如此炉火纯青,你可别被他带沟里去了,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