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之的外貌和家世都是上等的,偏偏他又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者不拒,所以云乐锦从来没发现过他喜欢谁,
而季淮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穗禾,在京都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穗禾,而是在很久之前,
他在一个人的相册里看见过穗禾的照片,只是那个时候的穗禾年纪不算太大,
他从来没看过有哪个女孩子可以这么漂亮,笑得这么单纯,一直到后来的很长时间他都没有见过比穗禾更有灵气的女孩子,
直到回京都才发现炎熠然的结婚对象居然就是她,他现在都不太看得懂自己到底是看不惯炎熠然,
还是看不得穗禾嫁给炎熠然,反正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破坏他们,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感情能抵得过现实和时间,就连云乐锦曾经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炎熠然,
最终还不是被他的冷漠伤透,转头投入他的怀抱,他就不信一个柔柔弱弱的金穗禾能逃的出他的掌心。
穗禾和炎熠然他们一直在四院山庄呆了四天,把整个山庄都逛了一遍,还拍了许多的照片,
临走的时候还和江诗羽他们约好下一次的元旦要一起出去度假,不来参加这种宴会了。
穗禾坐在车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接小鸡,却被告知小鸡已经被人接走了,
“穗禾,是炎老爷子带着保镖强硬的把小鸡带走了,当时我有事不在会所里,很抱歉。”
夏千依焦急的给穗禾发短信,穗禾担心的看着炎熠然,
“然然,被炎爷爷带走了,小鸡才三个月半,它很怕生,我们要快一点去。”
炎熠然安抚的摸了摸穗禾的背,“放心吧,在我们去之前爷爷不会对小鸡怎么样的。”
炎老爷子坐在大厅里看着面前的人给他泡茶,笼子里的小鸡一直都呈现出一种警惕又害怕的样子,
毕竟这里的环境对它来说太过陌生,偏偏它又是一只胆子很小的幼猫,它自从上午被老爷子带走之后,
就一直被关在笼子里,一口水都没喝,也没有人喂它吃东西,它一直蔫蔫的躺在笼子里。
穗禾和炎熠然到的时候正是晚饭,炎老爷子一个人坐在诺大的桌子前吃着,旁边的佣人都站在旁边没说话,
“来了,快坐下吃点吧!”炎老爷子话里是邀请实则桌子上连碗筷都没有,周围的佣人也没动,
穗禾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笼子里的小鸡,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母鸡蹲的样子在笼子里,
“小鸡,别怕别怕,妈妈来了。”穗禾担心的看着笼子里面的小鸡,害怕它过于应激死去,
炎熠然直接徒手把笼子掰开,把里面的小鸡抱出来递到了穗禾的怀里,穗禾把它抱在自己外套里面,
“穗穗,你先去给小鸡喂点吃的,车上有猫粮和猫条,这里交给我处理。”
炎熠然说完给虞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穗禾出去,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没教养,不跟我打招呼反而先去看那个畜牲!”
穗禾没理他,担忧的抱着小鸡出去,而炎熠然则是拿过旁边的棍子一把砸了桌子上的饭菜,
“你什么意思,是要打我吗?别忘了我是你爷爷!”
炎老爷子气愤的被福伯扶起来,站起身指着面前暴戾的炎熠然,炎熠然似乎没把他放在眼里,
只是吩咐自己带过来的人把带走小鸡的那两个保镖带出来打了一顿,
“爷爷?要是我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从炎家脱离出去,反正我真正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无非是想告诉我,你可以绑走猫就可以绑走穗禾,你难道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我背后做的那些勾当吗,
是你让云乐锦回来的,也是你让她去接近穗禾解决我们的,就连徐潇潇的事情也和你脱不了关系不是吗!
甚至以我的名义去投资自愈药,让我背负骂名,你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炎熠然看了看地上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保镖,炎老爷子知道他这是在杀鸡儆猴,
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心里却带了点恐惧,炎熠然自从结婚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温和了许多,
也正是这份温和让他忘记了炎熠然原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看着地上的人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肯定早就死在境外的某个小镇上了!哪还能成为炎氏的继承人享受荣华。”
炎熠然不屑的看了看这栋别墅,
“现在这句话应该要我来告诉你。虞城,把消息公布出去,
就说炎老爷子累了,集团的所有事情都不再管了,好好在这栋别墅里安度晚年吧!”
炎老爷子想示意福伯去把他的保镖找出来,却没想到这栋别墅里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炎熠然的了,
此刻少数几个对他忠心耿耿的人要么躺在地上被打得只剩一口气,要么就是早在外面就被解决了,
只有福伯一个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