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纳闷地走过去。
“没事。”司无岫摇摇头,“刚才我只是发了会儿呆。”
唐宁用奇妙的眼神看着他,同学原来你也会发呆?
这可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因为按照唐宁对司无岫的印象,这人除了睡觉,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清醒的模样,而且好像在时刻准备着去坑别人,看谁都带着两分警惕。
所以“发呆”这个词用在司同学的身上,唐宁觉得挺有违和感的。
不过算了,或许这是司同学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唐宁自认为是个尊重朋友**的人,便也没再问。“对了,我新学了一招,耍给你看看!”唐宁很快就兴奋地说。
“好。”司无岫勾唇道。
于是往后一连几天,唐宁从他二哥那里每天都能学到新招数,而司无岫就成了他唯一的观众,还能随时给唐宁两句指点,唐宁觉得十分满意。
这日子要是能一直这么平淡而又充实就好了。
但是唐宁还是逐渐感觉到不对。
他发现,最近这段时间,司无岫经常会跟他一起上课放课,看他演示新招,纠正他的动作……却没有一次说要和唐宁切磋!
以往把切磋当成口头禅的人,现在却只想在一边看着,这是怎么了?
而且司同学还不是那种会乖乖上课的学生,偶尔一两次还好,最近是天天和唐宁一块去天权阁。
事有反常必妖。
要说司无岫是转性了吧,但他还是那副对吃唐宁豆腐乐此不疲的样子,完全没有改变。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唐宁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趁夜里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唐宁将他堵在床榻间,“床咚”了司无岫:“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不说要跟我切磋了?”
“原来阿宁这么想要和我切磋啊。”司无岫好整以暇地抬起头,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宁瞪了他一眼,“你这段时日,既没有去摇光阁,也不去做任务,每天跟我我去上课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不是你说的吗,翘课是不好的行为。”司无岫眨了眨眼。
忽悠谁呢这是……唐宁无语看他,之前司同学还说那些理论的东西他早就会背了,听课对他毫无帮助,所以他宁可去做任务。
别以为我记性不好啊!
司无岫见唐宁一脸的不相信,只好摇头道:“真的没什么。”
“不肯说是不是?”唐宁眯起眼,表情十足像一只小狐狸,“不说就挠你痒痒,看你还说不说。”
边说边动手,唐宁一把掐在对方腰上。一摸上手就感觉那腰上的肌肉有点硬,而且精瘦,完全没有赘肉。
和自己的比起来,这个好像有点厉害。
唐宁就发了这么一会愣,情势就急转直下。司无岫反守为攻,双手准确地卡在唐宁腰上的痒痒点,轻轻搔动,唐宁剧烈挣扎,最后溃不成军。
“太过分了啊……”唐宁眼角还沁出生理性泪水,腿一软直接倒在司无岫身上,“我不行了,你赶紧停下,不能玩了……”
“认输了?”司无岫心情很好,又在唐宁的腰上轻轻一掐。
“嗷!”唐宁忍不住叫了声,这一下要了人老命了,他的腰都快使不上力了好吗!
司同学你不能这么过分啊!
“既然认输,就别再跟我闹了。”司无岫拍了拍唐宁,“去睡吧,已经很晚了。”
唐宁怒瞪他一眼,究竟是谁在闹。
不过他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顺道伸手去拉司无岫:“你也先起来吧,被子都乱了。”
司无岫握住唐宁的手,刚要起来,却眉头一拧,倒了回去。
“喂,刚才还说不闹,怎么又演上了……”唐宁不满地看了看他,却发现对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面上血色全无,嘴唇微抖,眉头紧皱似乎在忍耐什么痛苦一样。
这样的表情,唐宁曾经见过,而且印象还十分深刻。
“你该不会是,旧伤又复发了吧?”唐宁想到这里,刚才那些玩闹的心情就全都不见了,马上紧张起来。
他还清楚记得那道伤疤有多可怕,所以二话不说手脚麻利地要去扒司无岫的衣服,想看看究竟是不是伤疤在作祟。
司无岫按住他的手腕,虚弱时还唇角带笑:“原来阿宁对我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但是我今天……咳咳,有点不太方便。”
唐宁简直被他气笑:“这种时候你嘴上少占两句便宜会死吗,给我正经一点啊!”
“我真的没事。”司无岫拍拍他的脑袋,“帮我叫玉荷进来就行了。”
唐宁一想也是,他就算把司无岫扒光了也没用,自己又不是大夫,治不了他的伤。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唐宁道。
不多时,玉荷背着她的大药箱进来。等她对司无岫的旧伤仔细检查一番后,神情为之一肃:“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