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恶痛绝,恨不得立马下雪,把虫子冻死。
“不仅是下雪,温度会一直降,估计会比南极北极还冷,下的雪又大又厚,能埋到二三层楼这高。”原宿主是冻死的,最后的记忆,真是应了那句诗,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爸妈听完一脸纠结,不知道是无处不在的虫子可恨,还是寒冰刺骨的大雪更可怕。
我赶紧转移话题,打断说道:“爸妈,我们要去囤一点煤和水泥,看能不能在客厅弄个铁炉子,像东北那种?”
爸妈果然被转移了思绪,思考半天说:“我们这搭炕有点不现实,搭个铁炉子,气往哪里排了,被人看到会不会惹麻烦?”
“电视里不是一边做饭一边取暖吗?”妈妈没去过北方,所有都是从电视里看到的刻板印象。
“那不得有个烟囱啊?”
爸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为了不被‘战火’波及,我悄咪咪回房了,看搞笑视频都不敢开大声。
在国家一轮又一轮灭虫后,虫灾情况得以缓解,时隔一个半月后,我和爸妈再次出了门。
我三人合力搬挡在电梯前的柜子时,沈家门开了。
“你们要出门啊?”
我扭头望去,沈柏宁站在他家门缝处,隔着一层纱布喊道。
我点点头,“出去找点吃的。”就进了电梯,没等沈柏宁再说些什么,毕竟我要去囤煤,外人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