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秦,咱家淮茹也姓秦,都是一家人,你分点鸡汤过来天经地义!”
听了这话,秦奋当即撇嘴蔑笑一声:“一家人?”
虽然自己从来不讲究什么身份尊卑,但该说不说,老秦家根正苗红,跟秦淮茹完全不是一个路子好吧。
“怎么,还委屈你了?”贾张氏接着嚷嚷,“淮茹刚生棒梗,哪怕只是邻居也得有个照顾吧?”
“照你的意思,我还得替贾东旭养儿子?”
“你说什么?”
“想喝鸡汤成啊,只要你当着全院的面承认棒梗是我的儿子。”
“你!”
这时间院儿里人可不少,洗菜的、下班的、唠嗑的,都零零散散分布在四周。
听到秦奋这话,都不约而同的把耳朵竖了起来、眼睛偏了过来,就等着贾张氏发话呢!
甚至还有起哄的。
许大茂一手捧着瓜子,一手往牙缝里塞,笑道:“张大娘,难不成棒梗真是秦奋的儿子啊?”
“我呸!”
这么冷的天,贾张氏的脸色却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
贾家重男轻女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刚出生的男丁棒梗自然而然就成了贾张氏的心肝宝贝。
羞辱儿媳妇秦淮茹,可以商量。
但带上宝贝孙子,那就没得聊!
“许大茂,你瞎凑什么热闹,信不信我把你扒人家李寡妇墙头的事说出去!”
这句话一出。
周围的邻居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许大茂竟然扒李寡妇墙头?”
“难道是偷看人家洗澡?”
“看着人模狗样的,从哪儿学的这些做派?”
“要我是老许啊,今晚非得棍杖伺候!”
“......”
许大茂也急了,这贾张氏,不是还问“信不信”吗,怎么就一股脑都给抖出来了?
只见他连忙伸手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吼道:“张大娘,你别血口喷人!”
“呸,许大茂,你当自己个是什么好东西,我能冤枉你?”
“你...你污蔑我的道德品质,我要找一大爷告状!”
说完。
许大茂就调头跑了。
至于是真找易中海告状去了,还是当缩头乌龟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狗咬狗的戏码看得秦奋还是挺满意的!
当然,他可不会傻乎乎愣在原地等贾张氏继续找自己麻烦。
趁着邻居们把贾张氏围得水泄不通,询问细节的时候,秦奋就迈着四方步潇洒回屋了。
看得贾张氏那叫一个气啊,昂着脖子直干吼:“秦奋,别走,我的鸡汤!”
秦家。
咯吱——
“哥,你回来啦。”
“嗯。”秦奋放下手里的袋子,伸手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今天有没有认真做功课?”
“有!”
秦婉儿拿出作业本。
小孩儿的字体虽然不怎么流畅,但还算工整。
秦奋扫了一眼,有错的,但属于正常范围,看得出秦婉儿的确有认真学习。
他倒不是故作严厉,而是在这个年代,对于秦婉儿这种孩子来说,读书就是最好的出路!
即使自己有系统,也绝对不能让秦婉儿成为一个只会依赖哥哥的人。
“做的不错,看哥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掀开袋子的那一刻,秦婉儿的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光亮。
“有肉!”
“还有鸡呢,等会儿哥给你炖鸡汤喝。”
“太好了!”
“婉儿以后想吃什么哥都给你买,不过你要好好读书,知道吗?”
“嗯!”
秦奋虽然没有专门学过厨,但凭借在外漂泊那么些年的经验,做些家常便饭还是没问题的。
起灶热锅!
刚把处理干净的鸡给炖上,家门就响了起来。
“咚咚。”
离得近的秦婉儿下意识问道:“谁啊?”
“是我,阎老师。”
即使是学校老师,秦婉儿也还是谨记着哥哥的教诲:不要擅自给人开门!
只见她偏头看向秦奋:“哥?”
“开门吧。”
推开门,站在门外的当真是阎埠贵。
身为院儿里的三大爷,阎埠贵丝毫没有大爷的气派。
他不像易中海那样装圣人,也不像刘海中那般爱摆架子,主打一个真实,就好算计!
按他的“人生至理名言”来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结果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一把骨头了都还得上街捡垃圾度日,真算计到了吗?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现在的他还深深地沉浸在算计的快乐中呢!
“哟,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