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躺在地上,此刻想着这药怎么还不起作用,难道这药只对畜生有效。二狗站起身,准备再战三当家。 忽然,一阵咕噜声传来,二狗听着很清楚,知道是这药开始起作用。
此刻,三当家眉头开始紧皱,手捂着肚子坐下,三当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痛苦。二当家看着三当家痛苦的神色“老三,你这是怎么了。”三当家没有回话,用手指着二狗,肚子一阵阵的抽搐,胃里传来翻腾的感觉,汗水开始流出,三当家试图按摩自己的腹部以缓解痛楚,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接下来的事情,变得无法控制。
三当家快速起身,朝着茅房跑去,一阵恶臭随即散发,众人捂着鼻子离开厨房。
三当家摸着肚子还没走出两步,立即调转回头。不知何时二狗悄悄来到,听着传来的声音,二狗感觉不过瘾。三当家推开门,二狗闪身躲在一旁观察 。三当家拉着裤子心里想着“怎么,又开始了,没完了你”再次拖着发软的腿转身。
二狗远远望见三当家这惨状,没想到这药效是如此厉害。二狗蹑手蹑脚靠近,目光似乎在找寻什么。一根圆木映入二狗眼帘,二狗看着环抱住圆木,试了试手,二话不说,朝着茅房顶端用力捅去,随着二狗的动作,茅房顶端的稻草树枝随即掉落下来。
此刻的三当家犹如火山爆发,优美的语言脱口而出,含妈量极高。此时二狗有些大仇得报的快感,正准备把茅房土墙也给他撞倒,一只手抓住二狗手里的圆木,任由二狗摆动就是不动。
“好了,闹剧该结束了。”二狗听着眼前二当家的话传来,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放下圆木离开。
三当家躺在床上,房间即使开了窗,还是难掩恶臭。二当家命人带来一些清凉的水,三当家已经难以忍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巨痛,脸色潮白,似是芙蓉枯萎模样,一滴水都无法下咽。二当家在旁,看着焦急“马三还没回来吗。”“二爷,马三还没回来。”原来,二当家先前便叫马三下山去买止泻药物。
二当家叹了口气正想着实在不行,就把三当家抬下山去医治。“二爷,我看不如,去山下把郎中请来给三爷治治。”二当家听着这话瞥了一眼说话小喽啰“我们是贼,不是兵,我们敢请,别人敢来吗。”二当家恨不得给上两巴掌。
“药来了,让让。”随着一阵声音传来,马三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二当家听见这话“快,快把药端过来。”心急的二当家从马三手里接过药,慢慢扶起三当家。三当家看着碗里绿色的药汁,虚弱的眼神望着马三似乎在说“这是药,你不是在骗我吧。”二当家也开口道“马三,你没弄错吧。”
“二爷,三爷,哪能啊,开药的郎中说过,这药不仅苦,色泽也很浓郁。”听完马三的话,“老三,喝了吧。”
此时三当家也不想在受罪,点了点头。艰难地将药喝下,三当家喝在嘴里的药,那滋味真是不可描述,三当家感觉到自己仿佛灵魂出窍。
夜幕降临,月亮高悬,时而有淡淡雾气弥漫,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正当夜色渐浓,一阵阴风拂过,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此时二狗被冷醒,裹了裹自己单薄的衣物,忽然“谁”二狗看着眼前一道人影站在屋外,黑夜给了来人很好的保护,二狗戒备着“你是来杀我的?”
来人也不说话,屈指一弹,一股劲风弹在二狗脖子,晕过去的二狗还在想着此人是谁,黑影走到二狗身旁,用手在二狗身上摸着,黑影看着手里的东西,消失在夜色中。
一间破烂的屋子,一个人倒在草堆里,突然倒在草堆里的人猛的坐起身手不断摸着自己的身体,脸庞“我没死,我还活着。”二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来人没有杀掉自己,只是把自己打晕,这是为什么?”肚子传来的咕叫声在告诉二狗,到时间了,该吃饭了,想不通为什么的二狗干脆不想了,活着一天是一天,活着才有办法帮村民们报仇。
刚来到厨房的二狗,就被马三赶了出去.“马三你这是干吗?”“你说干吗。”马三回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干吗。”二狗有些纳闷。马三凑近二狗小声说道“昨天我放在马棚的药是你偷的吧。”二狗听见马三这话,哪能承认“你别凭口污人清白,你哪只眼睛看见了。”马三看着二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我第三只眼看见了,以后你不准进厨房,就在门口吃。”
二狗想着马三的话“第三只眼,什么第三只眼。”二狗又岂是听话的主,绕开马三想溜进厨房。马三见状,反手抓住二狗衣襟把二狗拽出门外。
二狗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厨房我还进不了了,二狗勾着头朝着马三撞过来,马三也不慌,两只手一上一下钳住二狗脑袋,稍微用力一转,二狗随之翻转,趴落在地。
二狗的脑袋有些晕,甩了甩,站起来看着马三“这门我是进定了,谁来也没用。”
“那你可要抓紧,晚了就没饭吃了。”二当家出现在此地,迈进厨房,远远的声音传出。二狗又想故技重施“看,飞碟。”看着马三被自己骗过头,二狗赶紧加速从旁边窗户翻进去,然而这次二狗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