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为了村里人,不能伤人性命。
一名衙役从苏如画身后袭来,她听到风声,向下矮身,一手抓过对方一个过肩摔,把人扔在地上,抬脚在那人脖子比了下,终是跨了过去,没有踩断他的脖子。
衙役吓得闭上眼睛……
一名衙役以为苏如画会踩到同僚脖子,唰的抽出佩刀。苏如画的手只比那衙役慢了半拍,摁到他手背上,把佩刀又推回到鞘中。
苏如画的另一个拳头已经到了他胸前。
这个衙役眼睁睁看着,以为会挨一拳。苏如画只是把中指弹出,在衙役胸口弹了一下。
衙役愣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他没想到对方会手下留情,更没想到弹一下会这么疼。他很纠结人家放自己一马,自己再怎么动手……
又一个衙役冲上来,苏如画脚下滑动,闪了过去。却出乎意料的转到这衙役身后,顺手拿走了他的帽子……
不过几息功夫,衙役们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经被小村姑震惊了几个,外加撂倒三个。
再抬眼,只见他们都没放在眼里的小村姑抱着小娃,站在围攻的人群之外。
县令也傻在了当地,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快,他没看清。
不服气的衙役起身,“老爷……”就等着县令一声令下,他们肯定不会再轻敌,一定使出浑身解数抓住这个人。
也有发现这村姑厉害的,被吓住的衙役,站在那一动不动。
“大胆刁民——”县令话音未落。
“县令大人好大的威风,姜遥岑给大人见礼了。”姜遥岑对县令施了一礼。本是听到院外有打斗,出来看看,竟然看到小四咬人!
县令傻眼,看看站在姜遥岑身边的长随,知道这就是定国公府的二公子。这个礼他可受不起。
姜遥岑没理会县令的表情,几步上前,从苏如画手中抱过小四。
县令瞪在眼睛,再仔细看看,少年郎与孩子的眉眼就是有七八分相似,这……这……也没说是几位公子小姐呀!刚才手下的都说了什么?县令冷汗下来了。
“小四,又顽皮了?”姜遥岑不轻不重拍了小四屁股一下。
小四到了二哥怀里,嘴一瘪,“二哥,他们骂我是野孩子……”委屈得马上要哭出来了,实在是没挤出眼泪。
“哦?我们定国公府的嫡四子,居然是野孩子!”姜遥岑声音平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关的小事。
县令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错觉了,怎么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就让他有要没命的感觉?这是不可能的,定国公府也不会乱杀人。
“不是,是那村姑——”不知死活的衙役伸手指着苏如画,想把矛盾转向那小村姑。
“嗯!”姜遥岑点头,“我定国公府的女护卫,是村姑!”笑着看县令,“县令大人就是这样造福一方,这样称呼无官无职的平民百姓的。”
“下官不敢!”县令双膝跪地。这定国公府二公子可是天子近臣,哪里得罪的起?
“大人快起。”姜遥岑嘴上说着,手上却连一个虚扶都没给。
小四在姜遥岑的肩头奶声奶气,还带着委屈的道:“二哥,你官太小了,不带兵时就没有人怕你!咱家也没个四品以上的官,出门都让人欺负。”
流年牙都咬酸了才忍住没笑出猪叫来,从四品的御前侍卫——官太小了?!超品的定国公府——家里还真是没有四品以上的官?!
一个国公爷,一个世子,长孙也就是世子的大公子是皇子伴读,次孙就是二公子现在是从四品御前侍卫。
流年太佩服这个小四公子了,一句假话没有,说的全是真的,却是杀人诛心的高手。
定国公府,那还需要什么品?这位四公子,是要弄死人吗?县令的冷汗把衣裳都湿透了。“下官该死……”
姜遥岑冷冷瞥一眼县令与衙役,抱着小四回院子。“对,二哥品阶太低,没被这群东西放在眼里,没护好小四……”
苏如画从小四的话里听明白,看着有几分书卷气的少年居然是官,而且是武官,还是手下带兵的那种,厉害!
心里痒痒的,能跟这人比试一下就好了。
他那样都能当武官,我是不是也能当个女将军?
心里头想着女将军的事,苏如画捡回扔在地上的衣物,蹲在地上掸去尘土,再叠好。
见县令与一众衙役跪在大太阳地里,没有人管。
心道:真是活该!
抱了衣物和铜钱,去还给村人们。
有路过的村人不知道发生什么,这样的场景可没见过,跑去告诉村长。
老村长听了更加确定救的这家人地位非比寻常,并不想多做打听,让村人都远着点。派人去寻画儿来。
苏如画送还了一圈衣物,就差最后一家。
“刘四嫂子在家吗?”见院门大开着,苏如画进了门就喊。
刘四嫂子听着人声回:“在呢,进来吧!”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