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
春光无限。
清晨第一缕光芒落在了魏座的肩头。
奶滑的香肩披着丝质绸缎,她慵懒的翻了个身,绸缎顺着她身体柔软的线条滑落。
万千青丝散落在塌上,点点水渍落在其中,犹如一张潦草勾勒的水墨画。
魏座。
像是被抽干气力的软肉,慵懒的躺在塌上,一双美眸缓缓睁开。
却没有发现负心汉的身影。
一大早,匆匆跟自己打了招呼,负心汉便离开了。
真是神人啊!
一夜耕耘非但没有丧失气力,反而越发精神,像是久积心结得到解开,无处发泄的怒火如愿以偿。
就是苦了魏座这朵无人怜爱娇艳的花朵,被那般摧残。
左右翻身,魏座都睡得不踏实。
尤其是那满是水渍的枕头,已经无法再维持形状扁扁塌塌。
气的魏座将它丢到地上,将被褥蜷曲在一起用作枕头。
虽然仍旧充斥着那个负心汉的味道,至少躺着还舒服啊?
味道不味道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经便宜他了。
“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离开的那么匆忙。”
想起昨日王磊对自己说的情话,魏座就害臊!
真是的,一张男人的嘴怎么能那么惹人心扉?
想必一定和太多姑娘说过吧?
娇嗔一声,魏座倒也没怪王磊,毕竟他那么优秀的男人,有那么一两个妾室,似乎也能接受。
到时候,给自己一个正太太的名分,她便可以心安理得了。
想着想着,魏座又慵懒的睡了过去。
体力消耗太大,即使身为超鬼,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这一沉睡,便是到了傍晚。
当魏座神经气爽的起床时,却发现偌大的殿中,仍旧空无一人。
那个负心汉不在。
这多多少少让魏座心中有些落差。
也不由得疑惑,他到底去干什么了?家里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宠幸,在外边想什么呢?
果然得到的男人都不会珍惜。
气哼哼的梳妆打扮,今日的魏座换了一身紫色长袍。
腰间束着紫色兰花带,胸口是龙飞凤舞的金丝成线。
再梳上一个端庄的头饰,无需涂抹颜值,今日魏座的气色,足以碾压过去数百年!
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个家伙的功劳,魏座又不由得脸红。
其实,如果仔细看她的装饰的话,便不难发现,今日的魏座所穿的长袍,其实是与王磊那身青色长袍是配对的。
无论是颜色搭配,还是选材,几乎魏座都倾尽良苦。
女人天生便是这样,坠入爱河后,便总想什么东西都是配对的,做什么事都想联系到对方。
更何况是魏座这样数百年的老雏?
打扮完毕的魏座,刚欲出门,却停下了脚步。
看了一眼身后踏上点点晕色的桃花,她不由得手心一滞。
还要自己发现及时,若待会儿负责打扫的佣人来了,指不定自己的事又要暴露出去。
玉手一挥,那床单便被缩小数倍,化成一张略带桃花的手帕,落入到魏座掌心。
将其小心收拢,魏座便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寝宫。
今日起来的极晚。
这是魏座从未做过的事情。
虽说平日里无事发生,但魏座还是井然有序的维持着三天一小会,一周一大会的传统。
今日而言,本该有由她主持的大会,却因为食笋知味,而推辞了。
所以,魏座便想着傍晚时分,再组织一次,虽说是形式,但礼数不能乱。
但真当魏座抵达议事堂的时候,却发现除王磊以外的七大统领,全都正然肃穆的站在议事堂中沉默不语。
见魏座来了,七人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魏座颇为疑惑,上一次七大统领齐聚,早已是百年前的事情。
今日是刮了什么风?
众人无言,而是将一份卷轴递交了上去。
魏座疑惑的接过,扫了一眼,眉头便狠狠皱了起来。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但这...怎么可能?
在自己昏睡的几个时辰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确只沉睡了一个白日对吧?
“伤亡怎么样?”
阅读完卷宗,魏座长出一口气,重新恢复那副手握权柄女强人的模样。
“已经分批制止,绝大多数已经被控制,但每个时辰都会有人数增加。”
“我们的人已经都吩咐了下去,但仍旧不够用。”
就在今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