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隐退走前,唇压在萧潇唇上,满意的笑道:“这回安静了。”
萧潇被聿隐这连串的举动彻底打击在原地,连侍卫递给聿隐的药碗都没注意。
等人喝完了药才悔的肠子都青了,今日聿隐心情这么好还肯主动吻他,就应该在刚才那碗东西里给对方下点药直接推倒在床,然后以他的经验,做过几次也就不会再那么矜持了……失算了失算了!!
聿隐喝了药,见效果还不错,五指也被精细的包扎过,起身看着萧潇道:“你还要坐到何时?”
萧潇见状,伸出右手,意思是:你拉我起来。
聿隐却对萧潇伸出那只手视而不见,由人扶着进了轿。
萧潇起身后狠狠的踩着堆在墙边反着微弱光芒的暗黄色的被子,只当是聿隐那张欠扁的脸来踩,还边踩边道:“你这是卸磨杀驴,你过河拆桥,你早晚要遭报应!”
踩完正要上轿却听里边人道:“走吧,不必等那只驴了。”
“喂喂!”萧潇见状踩着轿前的横杠闪身钻了进去。
“今日之事,给了你什么教训没。”聿隐靠在轿壁内铺置的软垫,淡淡道。
“受伤的是你,我能有什么教训。”
“你别忘了,若不是我,受伤那个就是你。”
“是啊,那就让我受伤啊,你干嘛帮我挡。”萧潇不在意道。
“哦?看来我救了个以怨报德的主。”
“我什么时候以怨报德了!要不是我你搞不好就成瞎子了!”
“要不是你,我也根本不会有事。”
萧潇挫败的垂着肩,恨恨的踩着脚下铺就的毛垫,无话反驳。
他早该想到以聿隐的武学修为不会感觉不出身后有人偷袭,但他就是忍不住要现身去救啊!真是他奶奶的邪门了……
然后救人没救成反倒间接给对方加了几道口子,聿隐怪他也是应该,不过真是不爽啊不爽!
聿隐见他神色,便知以萧潇的脑子现在指不定已经想到十万八千里,便无奈道:“你啊,以后管好自己,我不想再救你一次。”
话本想传达的意思是不希望对方受伤,不过用萧潇的脑子翻译出来的话就是聿隐嫌他麻烦不会再出手相救。
结果他郁闷了一路,到了相府迫不及待就下了轿,连声招呼也没再打过。
聿隐因中毒导致的身体困乏,进了房便忍不住倒下去,没什么功夫再去管头脑缺筋那人。
次日清晨,朝堂内龙椅上那位便传来圣旨,让聿隐好好修养几日,无需早朝。
聿隐仿佛早就料到般,只笑了笑。
萧潇的方子很是有效,睡了一晚再运行真气时,发现再无阻滞,除了五指缠着纱布,便再看不出受伤的影子。
派人叫萧潇来陪他用膳时,小翠却说萧潇一早起来后就出府了。
聿隐一根一根慢慢的缠下手指上的纱带,看着指尖皮肉略有开阖之处,笑容中意味莫名,“哦?看来他昨晚根本没得到什么教训啊。”
萧潇经人通报后被带入后院,见到赵清杨时对方正在系衣领上最后一颗扣子,可见也是才起来。
前日夜里的雪被早风一吹又从房瓦上飘落下。
“怎么了,脸色不好。”赵清杨轻浅的笑着,再也没了前夜杀气四溢的影子,他拂了拂萧潇头上的雪,将人带进屋。
“没事。”萧潇灌了一口茶,岔开话题道:“昨晚只顾玩了,什么都没学到,今日在你这吧,这还安静。不会被那个木头打扰……”最后一句说的声音极小,却也未逃过赵清杨的耳朵。
只见后者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得色,手轻轻的盖在萧潇手上,昧声道:“那我带你去绝对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
萧潇看着赵清杨暧昧的眼神,便明白了对方话中意思,下意识抽手却没抽出来,随即想到,美人在怀又有的玩,拒绝了他才真是猪,眼一弯,唇一扬,“好啊!”
他去了赵清杨所谓‘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后叹道,这地方有人打扰才鬼了,建处极为偏僻,外面又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只是走进去看便会发现那处竟然是不输京城任何一家赌坊的地下赌庄,各类赌具俱全,想来是京城那些大官私下聚赌之处吧。
早知道这么好,前晚就来这了!
萧潇心里虽兴奋,但表面也只是保持着风度的笑着,道:“那,你打算从哪开始呢。”
“总要有奖有惩,既然你也承认技不如我,我倒是可以让让你。”
“奖惩怎么算?”
赵清杨拍拍手,从外间便有人抬进来一个桌子,上边摆了几样简单的小菜,又有人进来,抱着两坛酒。
萧潇一见,哈哈笑道:“拼酒吗?”
“愿赌服输。”
“一言为定!”
他虽非千杯不醉,但区区两坛,完全不在话下!况且酒后兴奋兴奋,也不会怎么样!
天上挂着的太阳从东转悠到西,天边云彩红了白白了又红,直到融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