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聿隐一定因为两日前自己对他没礼貌,还说他长的难看,还意图染指他所以报复自己,明明知道自己药中有问题还故意拿来用……
“气死了气死了……我怎么可以这么生气,生气会变老会变难看,不行……我现在很开心啊很开心~”
“啊……我怎么可能……嗯……”萧潇双手下挪,想要屈就动用他万能的双手,可是这种事从没有过啊,他萧潇何时需要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了,他甚至……还不会,不过万事都有第一次嘛,这么想着手便又朝身下接近了几分,然而身体稍一弓起便会牵动身后伤口,况且趴着的姿势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怎么可能开心!”
萧潇自暴自弃的趴在床上挺尸等着这股燥热冷却,幸亏他在金疮药中下的春药量微,否则就完蛋了!
“聿……聿大人……”
“忠孝,不用起身了,伤势如何。”
方忠孝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没,没事……是我,我违反军规在先,不应该……”
“恩,我都知道,此事不怪你,但你知情不报未能阻止,因此也要受这五十棍。”
“我明白!”
聿隐坐在他铺旁,摸了摸这个大男孩的头,微笑道:“明白就好,下次要注意,还是别有下次了。”聿隐看了看旁边空出来的铺位,又道:“对了,今晚我要住你帐中了。”
他床上那只自作自受的,暂时就让其自生自灭吧……他的兵,他的营可不能让那么没分寸的人破坏规矩。
萧潇这伤一养就是半月,其间都由聿隐亲手照顾……
他发现,聿隐几乎是不去前方的,只是与副将们讨论路线打法,何处可能遇到伏击之类的。
“喂,你是不是怕死啊。”
“你在说什么?”聿隐一手看书,一手帮萧潇上药。
“怎么不见你去战场啊。”
聿隐推推他,示意他动弹动弹,换了另一边上药。
萧潇从第一次被此人上药开始就没害羞过,确切说他尚不知害羞为何物,只大摇大摆的摆了摆臀,让到了另一边。
聿隐道:“对方主将没上,我怎么可能上。”
“那为什么?”
“穿上吧,以后自己上药。”聿隐给对方提了提裤子,“什么为什么?他不把我放在眼里,难道要我把他放在眼里?岂不输了气势……”药递给萧潇,“别跟你自己的药放混了,有你苦头吃!”
“你还敢说!喂,扶我去茅厕!”
聿隐扶着一瘸一拐的萧潇慢慢朝营帐后不远处的茅厕走去。
要说他们俩关系如此融洽,那也是经过了此前半月的磨合。经过萧潇不懈努力他发现他若与此人置气只怕有生不完的气,可是若和平共处则会比较有好果子吃,再说他毕竟在别人地盘、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小道理他还是懂得。
萧潇再度蹲在厕所,伤口结痂处已经基本脱落,他最担心的是后边会不会留疤,若看起来难看了虽然会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更有男子气了呢……但终究是自己的形象啊!
聿隐将他放在一个隔坑便去了旁边那处,开始放水。
萧潇习惯性的上下晃了晃,无意中竟又看到了芦苇缝隙另一边的风景……
那个……好眼熟啊……啊!不就是那日厕所被自己偷窥的那个!不对!不是偷窥!是光明正大的!
当时还觉得形状很好,颜色很好,毛的稀密程度也满不错的,看起来很养眼,现在?去他奶奶的,就一小破玩意!
聿隐也无意低了低头,正从另一个缝隙发现看着自己下身的萧潇。
“咳!”
聿隐提好裤子,转身打开萧潇茅厕的木门,一手支在门板上,戏谑的看着萧潇,道:“怎么?又对我打什么主意?”
萧潇本想立即起身,但身后还没擦……只好胡乱的捂着自己前边,理直气壮道:“我看你是瞧得起你!”
“是吗?”聿隐笑笑,“我以为你仍然对我有兴趣。”
“我对你那一星半点的兴趣早被你五十军棍打没了!”
“那我还真是做了个史上最正确的决定呢。好了,快走!”
萧潇头一歪,欲哭无泪,我说你能不能别看着我啊,我拉屎呢!
萧潇与聿隐的友谊是建立在中间人身上,也就是轩辕境身上的!
两人共同话题最多的便是挖掘对方所知的有关轩辕境所有糗事,说起来爽不说还最有成就感!谁知道的多谁胜!两人每晚都要比试一场。
萧潇以为轩辕境温柔的外表能够欺骗世人……没想到遇到了聿隐这么个知音,尤其是聿隐一提到轩辕貌似除了深深的敬佩还有更深的咬牙切齿。
这让萧潇对自己从前的认知很满意——聿隐就是个闷骚男!
“我先说我先说!”萧潇坐在聿隐比其他人多铺两层褥子的床上,舒服的左右扭了扭,道:“在静颠府第一年,传授武艺给我们的那个老顽童孟昕第一次带我们去天下书藏的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