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松只觉得裤腰束缚的更紧了,整个下半身都燥热起来,于是抬手托着方歌的屁股把他往上举了点,方歌的后腰抵在水池边,上身都离开水面,撑着边缘向后仰着。席松低下头轻吻他柔软又紧实的腰,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方歌臀部的两块软肉。隔着白茫茫的雾气看起来就像一对璧人。方歌被温泉池边缘的突起硌得难受,伸手推了一下他的头,嘟囔着拒绝:“席,你别压我了,好难受。”
这一下终于把席松推清醒了,他有些懊恼地看着方歌脖子和腰上的吻痕,心里暗骂自己太沉不住气。
他小心地把方歌从水池边缘抱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方歌还有意识,但醉意让他有些茫然地抓着席松的胳膊,攀附着他,膝盖无意间就再度触碰到了某个骄傲挺立的东西。
“方歌。”席松倒吸了一口气,被触碰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微微战栗,压低声音在方歌耳边警告道,“一月份洗凉水澡,你想让我死啊?”说着把醉的东倒西歪的方歌抱着上了岸,拿浴袍给他裹严实了放在池边的木凳上。
“唔,难受。”
“忍着。”席松犯了难,总不好让方歌穿着湿透了的短裤睡,但自己未经允许看了他的私密部位总归是不好的。他用两根手指捏着方歌干净的短裤,像是下定了决心,闭上眼快速的褪去了他的裤子。
“凉……”
“别叫,很快就好了。”席松闭着眼,伸手抓住躺住方歌乱扭的脚踝,迅速给他套上,勾着他的腰往上一提。
“好勒……”
“别叫了,现在带你回去睡觉。”席松抱着他,努力腾出手开门,“真是受不了,每次喝酒都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刚打开门就迎面撞上气势汹汹来兴师问罪的外公,但看见醉倒在席松怀里的方歌还是惊讶的“哎呦”了一声。
“小歌这是怎么了?晕过去了吗?”
“在温泉里喝酒,一下子就上头醉过去了。”
“好啊,果然是这小子偷我的酒,我就说我放在柜子里没舍得喝的红酒怎么就剩半瓶了。”外公气的吹胡子瞪眼,但看着熟睡的方歌还是没当场揍他,“等你醒了看我揍不揍你。”
方歌当然不知道外公是怎么知道自己偷酒的事情,因为他刚醒来就被外公拿着拖鞋追着揍。
“席!外婆!救我啊,外公要谋杀他亲孙子了。”
席松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他满院子乱窜,外公是追不上方歌的,他挨那几下不过是让外公解气,所以自己犯不上去救他什么的。他又自嘲地笑笑,感觉自己像个置身事外的人。席松默默转身,走到屋子里面去了。
他们在老家玩了几天,但在元宵节这天,方笙一个人开着车来找方歌,并带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爸他已经对外公开了你和姣姣的订婚宴,这次你不去也得去了。”方歌和哥哥进了房间,刚关上门,方笙就拉着他的手着急地说。
“姣姣不是也不同意吗?为什么还要订婚?”
“这我不清楚,但现在她被她爸爸没收了所有通讯工具锁在家里,即使是你,在订婚前也不能联系她。”
方歌咬着指甲,皱着眉踱步:“父亲叫你来通知我的吗?”
方笙抿着唇看着弟弟,俊朗的脸上满是愧疚:“不是,是我自己偷偷过来的,爸他早就知道你在这,准备在订婚的前一天晚上来把你带走。你怎么想,如果你想离开去别的国家,我这里有一千万,足够你出去避一段时间。”
方歌没接那张银行卡,上前抱住了方笙:“没用的,哥哥。只要他想找我就没有找不到的,没关系,我们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就注定要为了利益牺牲掉什么。婚姻,自由,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奢望。”
方笙抚摸着弟弟的脊背,他似乎又瘦了点,能触碰到肌肉下骨骼的形状。方笙其实也清楚他们注定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做妻子,但他还是对弟弟感到不甘。方笙其实并不在乎他会和谁在一起,也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但方歌和他不一样,他知道弟弟一直都不喜欢和上流社会的人打交道,方歌向往着小时候在老家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宁可自己是一个平凡家庭里被爱包围的孩子。
“我知道了。”方笙闭了闭眼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先委屈你和姣姣订婚吧,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脱离这段命运。但现在,先和我回家好吗?“
开门出去的时候,方歌看见了对面站着的席松,勉强对他挤出一抹笑:“我们要回去了,席。”
“怎么了?”席松雾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神情满是担忧。方笙从兜里拿出来了一张红色的请帖,递了过去。
“我要订婚了。”
方歌的声音像晴天霹雳一般,席松怔愣了一下,但很快调整过来没有失态,只是面无表情的回复道:“好,恭喜你。那我一会打电话叫人来接我,你先走吧。”
方歌没说话,只是默默垂下了眼睛。方笙揽住他,两个人走过席松身边,径直出门上了车。但直到门外的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