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输!"那少年坐在苏映梓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才是吕寿喜的真正模样。决定不忍耐的时候,立刻就会反击。
苏映梓受够了他因为害怕自己再度离开而忍声吞气的样子。什么柔弱,这家伙一点都不配这个词。好胜,好斗,倔强,那才是最适合他的。
可别指望从此以后我就少欺负你。
你可以欠我别的,唯独欠了一样东西,只要你不还,我就欺负到底。
银票的作用很大,大批的净水与粮食仅用了一天便全部收集运送到了陵州。苏映梓早命人建好了临时的帐篷,一个用来发水,一个用来发粮。半天不到的时间,所有陵州难民基本都领到了水粮。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到了重建的希望。
寿喜看着远处逐渐在下降的水线,感叹道:"这水,是好是坏?陵州几百年水灾,水坝修了又修,可人民几乎年年遭难。可城市毁了又重建,重建了又被毁,循环不停,陵州百姓也从不放弃,这执著,是从老祖先那里就开始了吧?"
"你不也是一样倔强么?"苏映梓笑着扫了他一眼。
"坚持自己的目标,没什么不好的。"他反倒很自豪,"就像愚公移山,终有一天能治了这水,我也终有一天能成为最好的商人。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只是时间的问题? c
苏映梓撇撇嘴。他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去等待。
其他也许能等,可这东西......
又看了眼寿喜,那个愚笨的家伙显然是一个需要花费漫长得不能再漫长的时间来等待的东西。
要是一个不留神,也许还会跑得无影无踪。
啧,等?他苏映梓可没有这种打算!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如果不是寿喜那天说错了一句话,也许他还能在这个客栈里轻松地多住几天。也许,他根本就不用到那地方去受罪。
事情要追溯到那天傍晚,两人正在商讨着怎么联合当地的居民凑钱重修水坝,一个曾接受过寿喜帮助的男子担着一大担子的寿桃出现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