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棍子哥咬牙,这怪物到底有多少条命?
而且它不是应该在和城主对线吗?怎么刷新到这里了?
他轻灵跃步,踩着对方重塑的血肉将这怪物第二次撕碎。
(它没有第一次见面那么聪明了...比之前更蠢一些。)
(武器也不一样,失去了随意塑造武器的能力...被打坏脑子了?)
他稍微凝目,鬼使神差的后仰。
黑色的箭矢擦着鼻尖飞掠而过,远方的人形射手弯弓搭箭。
这怪物根本就不止一只!
也幸好自己现在和这矛兵拉近了距离,可以很容易就将重生是矛兵再次绞杀。
——但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死!!!
*喘息
(这家伙会分身,这东西应该是子体!)
(...杀不死的东西。)
(来自骨骼强化的效果还能持续三十秒...)
(...先逃走,不能跟这种没有血槽的怪物浪费资源。)
他从衣襟里拎出一瓶药剂摔在地上,白色的烟雾炸裂而出。
【变色伪装】
体表的颜色与环境融为一体,就连呼吸也被极度压抑住。
*隐蔽=97
隐蔽大成功!
两只怪物安静一阵,身体逐渐消散崩解开来。
棍子哥稍微松一口气,心底估算着时间。
(三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
(我在这里徘徊多久了?)
(...)
他擦一下嘴,走到对方消失的地点。
地上什么都没有,就仿佛这种怪物从未存在过一般。
(...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
...
那带着诅咒的风又吹过了。
这样的风令万物枯竭,令生命衰老。
风中的诅咒越发强烈了,这样的风可以吹瞎一个人的双眼,吹碎一个人的皮肤。
棍子哥冷静下来,朝着风源头的位置不断前进。
(最近的战斗许多,身体已经越发负荷...)
(...实在不行就只能放弃这里的一切了。)
...
*随风飒飒的难民长袍。
随着前进,脏兮兮的袍子在这风中逐渐碎裂。
一头凌乱的头发也在诅咒之下越来越短,干硬又坚韧了起来。
:“...”
:“...花?”
他忽然诧异的停下脚步,安静蹲下看着石砖缝隙里开出的花朵。
绿色的枝叶,红色的花瓣随风轻动。
这满是诅咒的轻风夺走了一切,一切活着的动物或者是植物都在这风中干涸。
——却唯一留下了这种红色的小花。
这是棍子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小花。
在这样满是废墟之中的植物实在是太过显眼。
他试着探手,手指轻轻触摸这花朵。
...红色的血液流了他一手。
(这是个...酒杯花?)
棍子哥战略皱眉。
这东西他还是认识的,这是异世界的常见花朵。
因为形状酷似酒杯,所以有此戏称。
这东西就像路边的无名小黄花一样,十分常见。
(喜阴,好水,无毒可食用,晒干之后微苦,药效可以去火排毒....)
(花语是酒杯的意思...没什么特别的。)
:“...呵?”
:“酒杯的花朵里不断冒出着鲜血...何人如此雅兴?”
他忍不住吐槽,却一扫眼看见另外一朵酒杯花。
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里之前明明只有一朵酒杯花,怎么会出现第二朵?
而且还正好是在自己身边??
他站起身来,后退两步。
腰间的伤口隐隐作痛,血液顺着衣襟流淌在地。
——于是地面上绽放一朵酒杯花。
红色的血就从花瓣之中流淌而出,落在地板上。
...
诅咒的风越发强烈了。
棍子哥确认四周安全,用魔力稍微治疗一下伤口。
——伤口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伤口,或者说是各种受伤反应带来的后遗症。
大量堆积的脂肪酸不断限制着自己发力的节奏。
各种各样腺体无法顺利分泌激素,又或者是分泌过多导致内平衡失衡...
蛋白质无法顺利编辑,造血细胞无法正常产生血液,断掉的神经难以再次连接...
还有那些免疫系统也不断的在自己体内背刺自己,这一切都在让他的身体状态不断下滑。
治愈术治不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