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老者冷眸微瞥,当即刺骨的冷意在白衣青年的体内散发而出。
这样危险的气息,不仅仅让两人打心底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甚至就连呼吸都无法正常呼吸,以至于现在白衣青年的背部被压迫的极力开始弯曲。
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白衣青年还是死死的将红衣女童护在身下,尽可能的释放出自身修为,为的就是帮助红衣女童减轻压力。
“爷爷好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没必要这般咄咄逼人。更何况此处还是道天宗的管辖范围,如果到时候被察觉到的话,那么难免会因此生出事端。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的话,那我们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那坐在老者肩头的赤足女童娓娓道来,不过老者似乎对此并不担心,甚至还不由得发出冷笑:“芸儿这就是多虑了不是。那小子虽为仙者,但是却修为低下,如若动手的话,老夫走把握在瞬息之间就能够将其击杀!”
“但是爷爷,谁也无法保证他们究竟是不是道天宗宗内之人吧?如若当真如此,那么恐怕单凭我们还没有办法与之抗衡。”女童并不在意老者那自信的样子,她也不多做隐藏,只是把自己得想法从心中说了出来。
老者在思索一番之后,抬眸再次望向眼前的白衣青年。
很快他就已然想明白其中的所以然来,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傲慢感到些许后怕。
毕竟有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就像仙者收徒,那可真的就只讲究一个缘字。
无师徒之缘便不可强求,虽说眼前这名青年的修为的确是有些低迷,但是他却非常清楚,道天宗其实是个内部极其护短的地方。
不论对方在道天宗内部,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受到怎样的排挤,但那终归只是他们道天宗内部的事情。
如果其他人胆敢参与其中的话,那么势必会遭到道天宗内部的报复!
这也正是道天宗可以在这些年中,常年掌握千万里之遥的土地,却无人胆胆敢觊觎分毫的原因。
虽然可以从老者的脸上看出明显的不乐意,但是很显然老者并不愿意去赌,赌眼前之人是否与道天宗有关系。
说到底他们的家族也只是被道天宗庇护的其中之一,如果眼前之人真的和道天宗扯上关系,那么自己如果真的动手,恐怕道天宗可不会在意一个小家族的存亡如何!
“去去去,滚到一边商量去!”老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后偏过脑袋不再去看白衣青年。
“我们到那边去说。”白衣青年牵起红衣女童的手,随即缓缓向不远处走去。
老者这时才再度看向肩头坐着的赤足女童,说实话,其实他对于女童刚才的话还是有些不太理解。
“芸儿,你对那个青年是感兴趣吗?”
“爷爷为何这样问?”赤足女童略显不解。
“如若不然,你又为什么会问出那样的问题?如果只是为家族考虑的话,那么爷爷可不会相信的。”老者脸上堆起一抹笑容,摇摇头后就这么注视着对方。
然而对此,赤足女童则只是浅浅一笑:“爷爷多虑了,这般年纪却只有灵境修为之人,即便他当真是道天宗之人又如何?与我的差距终归还只是天壤之别。”
“那你刚才为何?”
“如果真要说的话,因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与其他人不同的气息,所以想要看看他与别人相比,究竟又有着怎样的不同。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身上似乎由我未来的契机存在,所以才会因此想要与其同行。”赤足女童悠哉摆动着自己的小脚,她也非常好奇,自己的未来,究竟有着怎样的契机在对方身上?
毕竟不论如何看,那白衣青年也终归只是一个资质平凡的俗人罢了。与自己这样的大气运者来说,在未来应该不会有任何牵扯才对。
当听到赤足女童这么说后,老者也便不再继续追问。
他知道自己孙女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秘密,出生时伴随着凤鸣之音雀跃,同时风云变幻,天地异象不断。这样的存在又怎会平凡?
老者深知,自家的这座小庙是留不住自家孙女多久的,恐怕自己修行的尽头,也只不过是对方刚刚起步的修为。
事实上也正如女童所说的那样,近乎百岁之人却才仅仅踏足基础境界第二境,这样的天赋只能说是在普通不过。
在她看来,这种人得存在,其实也只不过是为了衬托出他们这些天才的优秀罢了。仙者修行向来都是逆天而行,与天地争夺造化;在这个道路上,往往都充斥着无法确定的危机存在,而有些福缘深厚、气运非比寻常之人,却可以得到天道的庇护。
这样的人在修行上往往都会快人一步,甚至是不经意间得到的一些小玩意,也有可能是难得的稀世珍宝。
在等待有一段时间之后,白衣青年和红衣女童的身影就再度出现。而那赤足女童,却仍旧悠悠然的坐在老者肩头之上,浅浅的轻笑一声。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是和我们一路同行,还是选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