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无尖之刀以恐怖之威劈杀过来,而刀下,骁战的脑海中早已是一片空白,那仍不断的重复着那四个字,如着魔一般。
听见“铛”的一声,骁战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震出声响,眼中的瞳孔不断的放大,那近在咫尺的刀刃,不可逆的恐怖!
在那瞬间,曾被他埋藏在心里的胆怯再次涌上心头,那是名为恐惧的种子。
年少时,家中仅我一子,父亲曾死于意外,家中只剩病弱的母亲和先天缺陷的我。
母亲因为我父亲的一场意外从此重病不起,而我,也早已撑起家中的唯一顶梁。
但我的身体先天就有很大的缺陷,我的力气在同龄之中弱小无比,甚至不如女子的力气大,也正因如此,我从来都不适合习武…
从父亲逝世后,我就一直活于痛苦之中。
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片和睦兴荣。而在这光鲜亮丽的世界下,却是令人唏嘘的黑暗。
“揍他!给我往死里打!”
城内一处巷深,那里暗淡,常年不进阳光,污水横流,像是这完美世界下的残缺一角。
在那里的深处,一群孩子围着一圈大喊大叫着,而手中有拿着木棍,有着拿着木剑…在他们打中心则是一名瘦弱的孩子蜷缩在中间遭受着非人一般的折磨。
一拳一脚下,瘦弱的他身上满是淤青,血痕到处可见。在当中的一个孩子拿着腐朽的木棍一脸气愤的喊着
“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晋级!明明我就差那一步!”
越说着他越是激动,手上的棍棒在愤怒的加持下越是沉重!一棍一棍的砸在少年大头上,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手上的力道逐渐加深,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狠毒。
若非少年一直蜷缩在中间护着头部,或许他可能就在今天死于棍棒之下。
而其他的人也都在说着不同的话,似乎都在抱怨着什么,很明显,在中间的少年已经成为了他们所用的出气筒。
在暴揍了许久,看着中间的少年奄奄一息,呼吸逐渐微弱,那领头的人才有些作罢。
“好了好了,别打了,在打这小子就没命了。”
而其中的一个孩子眼神中满是猩红,听到领头的在说着停手,他不解的问
“老大就这么结束了?可是哥几个气还没消那!”
领头的那个孩子看了一圈气喘吁吁的其他人,想了想
“打死了他咱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倒不如等他吃饱一点咱们回来接着打。”
而其他人却不满起来
“老大,这就不为兄弟们着想了啊,就一个牲畜,打死就打死了呗,大不了咱们再找其他人。”
“大哥你难道忘了那个老头对咱们说的话了吗?他说咱们是学院的蛆虫,是渣滓!”
其他人也附和着,因为他们今天所遭受的屈辱与他日不同,因为他们所同在一处武道学院之中,因为今天是武道比试的晋级赛,如果自己#能成功晋级就会成为更高一级的学员,面对他们这些虚荣心过强的人,那场比赛至关重要。
但因为在那场比赛之中,他们的所有人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成功的晋级,而这天对他们来说屈辱无比!
他们的一群人都窝着一肚子的火,在学院的门口无处可撒着气,而他们辗转着,好像等着什么,再不久,一个瘦弱的孩子抱着钱走过学院。
就像是发现了目标一样,领头的那个人带着一群走向了那个孩子。
他拦在了前面,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个瘦弱的孩子
“跟我们去一趟那里面如何?”
少年有些怯弱的看向了那旁昏暗都巷深,有着害怕。他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钱袋子,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药店,内心无比煎熬。
“怎么,你抖什么?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是吧,又不是第一次去,今天哥几个心情不好,等我们心情舒服了自然就放你过去。”
随即便开始拉扯着那个孩子,但男孩站在原地,看着面前,背对着巷深毅然的走向药店。
看着跟自己反着走的少年领头的那个人面色一沉,阴狠的面孔随之浮现,随后一脚将少年踹倒
“你还敢跟我唱反调?学院的那个老头跟我对着干你也跟我对着干?今天我让你爬着回去!”
说完,他一手拽起少年的头发,拖着他带着一群人走进巷深。
在看着并无多少呼吸的少年,领头的看着其他兄弟的一言一语下,他回想起先前的憋屈,手上染血的木棍被他紧握!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然后举起手中的木棍,目光猩红,愤怒。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眼前的少年好似就要葬身于此。
就在他们的武器下达杀手的时候,一把长刀旋转而来将他们手上的武器纷纷斩成两半!
突然起来的变故让他们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刀旋转一圈转回巷子的唯一光亮之处,一位拿着长刀的男子站在那里,脸上有着许多的疤痕,目光如鹰眸一样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