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虹!”
列宇长喝一声,继续继续将手中长枪掷出,直逼对方逃离的弓箭手和法师后背。
“寒冰屏障!”敌方法师感受到杀气,面前生出一道寒冰凝结而成的盾牌。
“破”
随着破碎之声响起,赤霄穿过冰盾,将那名法师穿过,钉死在地上。
“杀啊!”周围敌兵见状,纷纷攻向列宇,眼前敌军持枪持矛,持剑持刀,斗气流转,魔法交横。冰矛崩碎,赤焰横行,岩断落脚之地,风阻前进之途。
犹如狼群捕猎,又似众蚁攻敌。所有的人都为了活下去疯狂,疯狂,在疯狂。深知地方强大,但苟活之心更强。
面对暴怒杀来得敌兵,列宇临危不惧。赤霄提手,腰力革枪,一扎一次犹如如赤练狂舞与人群之中,一弹一甩又如绷棍震击敌腹。
刀剑越凶,杀意越烈,风不停火不止,斗气不灭,战意昂扬,似一头凶兽扎进人堆,浑身浴血,挣扎向前,直逼对方军营。
“好一个无畏无惧的少年!”远处黑袍老人称赞。
“男儿自当勇往无前。”黑袍年轻人亦有跃跃欲试之色。
没有了敌方塔台的威胁,列宇毫无顾忌,越杀越勇,赵力亦伴起身旁,助他前行。
“敌众皆草木尔,难奈我何,能奈我何?”
列宇杀得狠了,杀的狂了,所有人都变成了一包包由皮包着的血肉,众兵仿若一群猪猡,身上挂伤亦不畏惧,放声大笑,踏步前行。为国杀敌就要杀到他们畏惧,杀到弱兵尽亡,强兵皆伤,无一兵可拦路,无一人敢说不。
一步,一步,一步
踩着敌寇的尸体,列宇逐渐接近自己的目标地。
“嗡”
这个二十多岁男儿傲然站立,赵力护其身旁,远处苏芮和公孙盈盈持杖吟唱,这场战争唯一的敌人,唯一的威胁,已然站在了眼前。
列宇举起长枪,喘着粗气,枪头直指高台之上枯瘦男子。周遭士兵将他们二人围在中间不敢前行一步。
男子面无表情,眼中尽是不屑之意,其身旁坐着的正是敌军副将。男子俯身,侧耳倾听那副将的交代,微微点头。
接着,那男子丢掉腰间佩戴的长剑,挽起袖子,露出苍白的手臂,跃至台下,手似鹰爪,勾向二人面门,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果然不用兵器,”赵力暗道,说罢提剑上前,大剑生光,硬劈其上三路,对方不躲不避,伸出枯手,硬撼剑锋,发出铿锵之声,火花四溅。
列宇更是不惧,提枪上腰,大开前门,身形旋转,枪声破空,如腾蛇捕鼠,逶迤蛟龙,直逼其下三路。
两人配合默契,攻守交替,不愧是战场上配合多年的战友。
面对二人合围之势,那人也是不畏,步伐稳健,大进大退,以手为攻,以手为防,身形敏捷,矫健如猿,虽眼不着地,却似心眼大开,剑锋枪芒,难伤其身。
“上次没杀掉你真是意外,这次定将你烧成灰灰。”那人声音低沉似老者,与其年轻外貌完全不符。
“哈哈哈,我既敢来自是无惧。”列宇冷哼一声。
虽是这么说着,这人形恶魔也是略感吃惊,上次魔障之气明明入体,此人竟然没死,难不成对面有高手隐藏在里面?
接着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倘若高手在此的话,应该在自己下场的时候就冒头了,不会拖到现在,此人能够治好魔毒应该是曾经留下的治愈之法,这次不可大意,不然难免惹来麻烦。
“好身法,”黑衣年轻人忍不住拍手赞叹:“攻如击鹰,退如脱兔,虽形貌病弱,但气息不乱,仅根据体术能跟这两人打的有来有回,着实是厉害”。
“若是擂台之上,看这场战斗自是精彩,然而这是战场之上,倘若这么对峙下去,与战局不利。”那老者虽然欣赏,但也略有愁容。
正当此时,于昕道也是提刀入场:“列老弟,我来助你。”
只见于昕道此时身上已然带血,数道伤痕。那名战斗法师着实不弱,步步惊险,招招夺命,于昕道以伤换伤,趁其魔力不供停滞的片刻,抓住时机将其力劈。
“于老哥,你没事儿吧,怎么流这么多血?”列宇笑道。
“放心吧,大多数都是别人的,不会拖你小子后腿的。”说着于昕道攻其身后,劈砍削剥刀身虽大,但在于昕道手中,亦能随身游走,迎刃有余。
对战三人,身有双臂,那枯瘦男子压力倍增,转攻为守,凭借特殊的身体灵活度,时而借枪近身,时而撑刀上躲,迎刃有余,不见慌张。
然而台上将领却皱眉凝视,三对一的局面着实太过危险,非到必要程度不可暴露此人身份。但四人攻势凌厉,强行攻入定然是送死,拖下去必定后患无穷,便持刀上阵,,助那枯瘦男子一力。
“风暴结界。”
副将刚入场,刘鹤率领的步兵也已赶至,见敌方军将要入局,及时出手对峙而上。
;“此人竟如此强悍?”刘鹤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