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已经得了消息来王府接我回去了,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季澜溪勾唇,“我觉得我能一直得意下去,倒是你,一条靠看着别人痛苦来充实自己内心的可怜虫,也配来我面前炫耀虫生高贵?”
“你!”季玉从小被捧着长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当即扬起手,要打季澜溪。
季澜溪眼皮子都没抬,就接住了她的手,反手用力,将季玉狠狠丢到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
底的嗤笑刺痛了季玉的眼睛,
“凭你,也敢打我?”
季玉摔得眼都红了,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抬头嘶吼道:
“季澜溪,你就这么不想活吗?”
“谁让你来套我话的,慕时年,还是王妃?抑或是,云安侯府?”
说话间季澜溪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说到云安侯府的时候,季玉的脸色明显一僵。
季玉脸上多了几分慌乱,嘴上还是一片镇定,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季澜溪没有拆穿她,而是站起来,与她对视,
“侯府都来接你回去了,你不赶紧走,反而来柴房落井下石,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因为练武,季澜溪比季玉要高半个头,如今她站着,季玉坐在地上,压得季玉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