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急忙把这布帘又盖了回去。
文茫有些惊慌的看着我:“什么是红眼拍婴?”
“这红眼拍婴是泰王国佛牌中比较常见的,但不属于正牌。你再看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凿子,那玩意破财。不过这拍婴也招横财,但对于你而言没有什么用,你又不赌不偷不抢不中奖,捡着五十块钱还要给送到派出所,所以这玩意肯定不适合你家。”
文茫语气都有些发抖了,颤颤巍巍的拉住我的胳膊。
“小天师,那有什么办法吗?能不能给破一破?”.biqugé
我再次将他拉到了门外,微微皱起眉头:“这泰王国的东西,说实话是真的有点麻烦,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还是个小鬼呢?不过看他右手拿着那个凿子,我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文茫表情凝重:“小天师,那是什么人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还是问问你老婆吧。”
文茫急忙的跑到一旁就开始打电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又跑了回来。
一拍大腿:“小天师,您说的没错啊。我老婆刚才才告诉我,她这古曼就是跟着她闺蜜请的。但是他闺蜜的老公也是开二手车行的,并且就在这个市场里,估计就是丫害的我。”
说着,就从地下拽起一块板砖。
“妈的,老子找他拼命去。”
我急忙拦住:“文总,冷静冷静。你就这么去,还没到人家门口就被警察逮了。这种事情你不能这么整,咱还是一步步来吧。你要么先带我去找一下这个请古曼的老板?”
文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我们出现在二手车市场不远处的文化市场,七拐八拐钻过了许多胡同,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连十平米都没有的小店,上面写着泰王国佛牌代购。
看见这店,文茫拽起一个钢管就要往进冲,最终还是我拦下了。
“冷静冷静,我看看怎么回事。”
文茫冷哼一声,丢下钢管,随后推门而入。
店里,一个男人,看起来三四十岁,穿着一件花衬衫,沙滩裤和人字拖,看起来就十分的吊儿郎当,此时正在打着游戏。
看见文茫,当即就扭头啐了一口。
“妈的,一天都没来客人来,一来就来了条狗。”
文茫这暴脾气。
“狗骂谁呢?”
“狗骂你呢。去尼玛的,玩什么文字游戏,你来干啥来了?趁早滚蛋,别逼我发火。”
我急忙拦在俩人中间拉架。
看向了店老板:“兄弟,咱有啥说啥,别生气行吗?怎么称呼?”
那人瞥了我一眼:“你算干啥的啊?毛长齐了吗?来当说客。”
我严肃的开口:“我尊重您,您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咱好好说。您怎么称呼?”
男人白了我一眼:“牛二。”
我干咳两声。
“额,牛总。文总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他钱不要了,就想把这个娃娃送走。不行吗?”
牛二怒视着我:“你以为买菜呢?想要要,不要撇了就行?这是神娃呀。我就说一句话,钱我能退,但送,肯定是送不了。”
文茫一下又炸了:“老子他妈的钱在手里都过不了夜,要钱有个瘠薄用?你他妈不送是吧,我今天把你店给你拆了。”
牛二也火了,指着文茫的鼻子:“你再骂?信不信我让你过的比现在还完蛋?”
“你……”
我急忙将俩人再次安抚好,看向了牛二:“牛总,咱也算是半个同行,都是拿钱给人办事的。佛牌商家也接触了不少,从来没听说过请回来送不走的。我叫张明阳,在西城有个阴宅店,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帮帮文总?”
牛二直接拽起桌子上的水瓶就朝我砸来。
“我以为你什么东西呢?卖坟地的给我这装什么逼?滚。”
文茫这下终于是忍不了了,直接冲上去就和这牛二扭打在了一起。
但毕竟这牛二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几下就把文茫给按倒了。
我一瞅我这不能闲着啊,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将将分开。
退出了店外,牛二鼻青脸肿的看着我们。
“你们,你们给老子等着。”
我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这事不算完。等你啥时候混不下去的时候我给你指条明路,去卖健美裤吧你。”
随后便和文茫离开了这里。
最终,我们二人找了个小诊所包扎好,又坐进了一个小饭店,点了几个菜外加两瓶啤酒。
文茫看着我,满是愤怒。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等会儿我就去抽点汽油把他店给他烧了。”
我急忙按住了他:“别别别,别整。我帮你想想办法吧。先想办法把这小鬼送走,我帮你做个生人宅。”
文茫一下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