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跳在加速,同时他不自觉地有些抖腿。他自己当然知道,这并不是紧张,而是肾上腺素刺激下的兴奋,但是他这副模样落在一边的言菲眼中就是紧张无疑了。
“没事的,重在参与。”言菲走到司马闲旁边安慰道,“刚刚她们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
司马闲其实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紧张的,但是学姐也是好心,于是道了声谢,表示自己没事。言菲点了点头,去找下一个看上去紧张的运动员了。
不一会儿,广播在通知参加男子以及女子800米预赛的人去检录。外院这里一男一女站起身,一脸凝重地离开了。没多久,广播又通知参加男子女子三级跳的人去体育场另一边的沙坑处检录。
这一次,武思思和一个西洋语系的男生站了起来。司马闲还是有些诧异武思思竟然参加了三级跳,因为这个项目的门槛其实还是有一些的,如果赶鸭子上架的话,很可能到时候动作做完结果还没跳进沙坑里。
正在他思绪乱飞的时候,女子800米预赛第一组的人已经在起点就位了。
随着“嘭”一声枪响,起点处的运动员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主台的学生则念着各个学院为运动员加油鼓气的纸条,并在空闲的时候讲解一些谁都看得到的局面。
主台的声音虽然大,但是司马闲听到这声枪响后,脑海里只剩下了发令枪的声音。他心脏跳动得更加厉害了,而且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这大概就是运动员和发令枪的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