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钟,上京大学的某个教室内,谢诗婉身穿迷彩训练服坐在窗边发呆,不远处的几个男生则看着谢诗婉发呆。
这间教室内坐着的所有学生都是同一个打扮,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是进了某所军营。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笔挺西服的人走了进来,对着班里的人说道:“谢诗婉,你家里有急事通知,跟我来。”
谢诗婉闻言,眉头一皱,跟着西装男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办公室内,男人说道:“你的爷爷谢道,在周五晚遭遇不明刺客袭击,重伤垂死。刚刚收到你家里的通知,要你立马终止训练然后回家。”
“什么?我爷爷他……”谢诗婉俏脸没有一点血色,但仍是很快镇静道,“那我终止训练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西装男看谢诗婉在这种情况下仍能保持冷静,心中暗暗赞许。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你只需要在这个保密协议上签个字就可以了。”
谢诗婉接过西装男递过来的保密协议和笔,飞快地签了字,到道了声谢后便离开了。
当天下午,谢诗婉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谢道的病房。病房里有谢家所有的直系家族成员。
第一代的谢道躺在病床上,谢道的大儿子谢经和三儿子谢社站在床边,谢经的儿子谢济明以及二儿子谢政的遗腹子谢广站在床尾。
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谢道,谢诗婉的泪水夺眶而出。
“小婉儿不哭,来,到爷爷这儿来。”谢道挤出个笑容,朝谢诗婉招了招手。
谢诗婉扑到床边,紧紧攥着谢道的手。
“不哭不哭……”谢道安慰道。这个在整个中夏国都是最有权势的大佬此刻就是个寻常的老爷爷。
过了一会儿,等到谢诗婉平复完了情绪。谢道缓缓说道:“经儿,你杀伐果决但是思虑不足,这也是我一直都只把你摁在钱塘郡影卫指挥使位子上的原因。”
“让父亲失望了。”谢经低了低头。
“社儿,你心思缜密,谢家的产业在你的管理下蒸蒸日上。”谢道继续说道,“但可惜,你并没有觉醒秘痕。”
谢社沉声道:“对不起父亲。”
“我死后,由谢经领家主之位,谢诗婉从旁辅助,其余人各司其职。这个时代,是你们的,请护好我国……护好谢家!”谢道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小婉儿留下。”
当天清晨,陈郡谢家家主谢道,死亡。
……
“魁首先生,恭喜你啊!”一间密室内,一个老者笑着说道。
而魁首则阴沉着脸,说道:“还是您老人家深谋远虑啊。动动嘴皮子便除去了心腹大患。”
“魁首先生此言差矣,这是双赢啊。”
“赢?我和【贪婪】重伤,【暴食】更是被当场击杀!你管这个叫赢!?”魁首咆哮道。
“魁首先生稍安勿躁。起码您在阿美瑞肯是站稳脚跟了,不会因为中夏人的血缘而被排挤出权力核心了不是吗?暴食先生的牺牲是七宗罪的损失,不是您的……以他人的姓名做投名状,稳赚不赔啊。”老者眯着眼睛,循循善诱。
魁首脸色变换了一阵,终也是没再说什么。
……
滨湖大学对花源事件的通报大致就是:花源以拍摄为由,在晚上单独约女生去他的工作室。等女生到达后,他对女生使用迷幻剂,并将之**。
而之前的两个死者均是由于迷幻剂剂量过多,导致在回寝室后猝死。在花源想要对第三名女生下手的时候,两位同学见义勇为,配合警方控制住花源,救下第三名女生。
此通告一出,有人表示真是衣冠禽兽;有人在骂学校引狼入室;最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人认为凶手另有其人,花源是被冤枉的,仅仅因为他长得好看。
司马闲当然知道真相不是这样的,但是真相对他们也不重要,所以他也无所谓。于是乎他又过上了惬意的大学生活。
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后,司马闲深深地相信,什么冒险,什么英雄都不如简简单单的幸福。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想法,他现在对学校里的各种事情都非常有热情,比如晨跑,比如吃食堂。
周一早上,司马闲走进教室,总觉得李月瑶三个室友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他也完全没有在意,走到后排,把教科书拿出来之后就开始玩手游。
他自知自己是个深度手残党,所以玩的是一款不需要操作的古风经营类游戏,可以慢慢规划城市、把建筑摆得整整齐齐。
就在他在苦思冥想怎么才能把建筑摆的又美观又高效的时候,武思思出现在了他们的教室门口,用力拍了拍门,惹得全班同学都有些不高兴。
“司马闲!出来!”武思思也完全不在意自己弄出来的噪音。
“诶,那个不是2班的武思思吗?”有人低声说道。
“好像是的。她叫司马闲干嘛啊?天呐,难道司马闲始乱终弃?”一旁的另一个人竟然很是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