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刀把青苔往下稍微的刮了一下,发现那不是壁画,是浮雕。这种玩意不像漫画,我们看不大懂。于是潘爷把刘鑫喊了过来。
“这浮雕看的懂吗?”潘爷问。
刘鑫看了一会又用刀把青苔清理了一下才回道:“这好像是记录了件什么事情,你们稍等一下,我把青苔再清理清理。”
“不着急,我们先去把泥弄干净,你慢慢翻译。”随后我就跟着潘爷烤火去了。
我坐在炉子旁边,无烟炉的火被烧的很旺,身上的寒意一散,疲倦就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全身,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黑子在一旁煮饭,我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的眼睛闭上,开始清理身的淤泥。
我是面对着树坐的,我面前的不远处就是那颗诡异的槐树,无烟炉的火光有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我眼睛瞄到树的时候总觉得它像个人。
清理完身上的淤泥,我半躺在地上看着头顶昏暗的树梢,微微的摇摆虽然没有风吹过的感觉,但是树叶晃动摩擦的声音也让我紧张的情绪有了些许的放松。
“暧暧当迟日,微微扇好风。吹摇新叶上,光动浅花中。”我情不自禁的卖弄了一下坐起来和旁边的黑子道:“你说这要是在老家的林子里,风吹着树,我们躺在躺椅上喝个瓶啤酒得多舒服,搁着破洞里,树虽动却无风,着实少了……”
话说到这里,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猛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盯着那树的树梢。
其他人被我举动吓了一跳,也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潘爷就问:“阿豪怎么了?”
“这树在动!”
花大莽一听有些不耐烦了,觉得我神经了:“玛德,吓我一跳,树动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盯着树梢一字一顿的回道:“玛德,树在动,可是没风,没风……”
“没风怎么了……”花大莽话还没说完忽然之间就反应了过了,下一刻枪都拿起来了。
树冠上的枝叶还在摆动,由于这棵树的枝叶太过繁茂,所以我们的手电照上去就只能看到不断摇晃的枝叶。
黑子盯着不断摇晃的树梢警惕道:“这上面应该有东西,你们看着锅,我上去看看。”说完了之后,黑子就三步并两步的冲到了树的旁边,开始往上爬。
“小心点,情况不对就跳下来。”潘爷嘱咐道。
黑子爬了上去,浓密的枝丫淹没了他的身影。
“饭好了没啊?”黑子刚爬上去,刘鑫就捧着个笔记本走了回来,看着锅里的饭上去就来了一勺,烫的他直咧嘴。
潘爷皱着眉头:“你慢点,那罐头还没熟呢?”
刘鑫一边哈着气一边道:“没事,我都快饿死了,先吃点。”
潘爷没有再理会他,我看着他手里的笔记本问道:“浮雕翻译好了?”
刘鑫得瑟道:“好了,这点事还不是有手就行。”
潘爷问:“上面记的是什么啊?”
刘鑫皱着眉头:“看内容好像是个恐怖片。”
“恐怖片?”我皱着眉头满脑子的疑惑。
花大莽调侃道:“你不是翻译错了吧,古人有电影?你给我讲讲这电影的内容。”
刘鑫又从锅里捞了块肉塞到嘴里嚼完了之后,才慢慢悠悠的讲起了浮雕的内容。
有这么一个道人,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暂时叫他邪道人,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很邪门。他十分的精通风水,但干的却全都是断子绝孙的事。
一个偶然的机会,这邪道人在一个古墓里,发现了一种树,这种树只生长在人的身上。一但树的种子见了人血就会快速的生根发芽,把这人变成它的树根。
邪道人起了心思,把这种树的种子给带了出来,他用活人做了很多的实验,最后把这种树的种子培育成了杀人的怪物。其中最为凶狠的一种树怪培育方法及其残忍。
挑一对家境不错的青梅竹马,还必须彼此深爱像梁山伯祝英台那样,让他们经历像唐僧取经一样曲折的爱情之后,用权势让这个女的结阴婚,就事嫁给死人陪葬。让那个男的睁着眼睛,看他心爱的女子被封嘴,钉四肢,最后埋入黄土。然后再在他的身体上划一刀,把种子埋进去。
等种子生根了,邪道人出来把这一切的因果,都再统统的告诉他,最后还要在他面前杀其全家,让他的怨恨达到最顶峰之后,行腰斩。
上半身怨念最重,控制不住于是用秘法封在一个花坛里。下身虽有怨念,但是魂魄没有神智,只有本能。就最为树根,埋在土里。最后为了保证树能够成活长成,还要用万人的鲜血灌溉。
树长成了之后,不惧水火,只要有活物出现在它的感知范围内,都会被树枝穿心之后吸干体内的鲜血。
“我靠!这也太邪门了,培育一个树要杀那么多人,这也太残忍了。”花大莽有点不太信发出了自己的质疑。
我往从锅里舀上来一块肉,发现熟了可以吃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