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醉酒之后,润玉与南黎之间的相处变得奇奇怪怪,忽近忽远、若即若离,这其中的别扭是个人都能瞧出不对。
流星透疏木,走月逆行云,坐等一夜的苏苏未等到南黎归来,却在天将明时等到水神、风神身死,南黎被抓的消息。
时隔数千年,苏苏再次踏足九霄云殿,南黎被缚立在正中,润玉、锦觅、旭凤皆跪于殿中。润玉满目焦急,锦覓哭的梨花带雨,一脸不屑的南黎在看到苏苏到来时,心中顿时升起几分委屈,语气软软:“你怎么才来!”
宝座上天帝头戴玉冠神色莫名:“许久未见,神尊可还安好。”
苏苏呻笑,这头上挂着罪名的没跪,没犯错的倒是跪了一地,她以神力将润玉托起淡淡道:“不甚好”
苏苏指指被绑着的南黎:“本尊与天帝陛下不同,天宫仙侍仙娥千万,本尊座下只这一人,这不将将听闻消息便赶过来要人了吗?”
“不行,南黎害了我爹爹与临秀姨,她必须偿命。”锦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旭凤心疼的要死。本就与苏苏关系不好的他,不愿在苏苏面前落了面子,扶着锦觅起身后当即出言讽刺道:“想来神尊作为掌管万物生死轮回的主神,定有救治水神与风神的法子了。”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未曾惹恼苏苏反倒把南黎惹毛了:“你这只假凤凰说什么呢!不说水神、风神的死与我无关,就算是有关系,此事我一力担着就是,攀扯别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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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仙君仅一句无关就想撇清关系。旭凤想问问仙君缘何在深夜前去洛湘府,又是缘何偷偷拿走了两位上神的神令?”
“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拿回来怎么了!”旭凤被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水神、风神令皆是其师斗母元君所赐,怎的到仙君这里就是你的东西了。”
受规则限制,南黎有口难言,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张脸气的通红。
旭凤见此只以为,自己拿住了南黎错处,再次跪地请求天帝料理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罪人。
润玉心焦同样跪地求情,言说事情尚未查清,哭的梨花带雨的锦觅自然也不能落下。
天帝故作为难面,思索半晌后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道:“水神、风神身份尊贵,本尊自当要给天界众仙一个交待。”见苏苏并未出言反对继续说道:“究其所犯之罪,处十万天雷之刑。”
“不行,她害死了我爹爹,要偿命,要偿命的”
旭凤拉住发狂的锦觅:“十万天雷,不说她受的受不住,就算熬下来,活着还不如死了!十万雷电加身,此后的日日夜夜都难得片刻安宁。”
锦覓愣愣出神,后像是反应过来,面目癫狂:“她就当这般,日日夜夜不得安宁。哈哈哈”笑着笑着又想起对自己好的爹爹与临秀姨,呜呜呜的哭起来,时哭时笑,如同疯魔了般。
旭凤心如刀绞,恨不能将苏苏与南黎二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