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这个去林国公府上,找一个叫林北海的人。”
林洛从怀中拿出仅存的银子和一个信物交给二狗。
二狗有些懵,不过却狠狠地点了点头。
“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林洛摸了摸二狗的头。
与此同时,通安县县衙。
哗!
一盆冷水将昏迷中的张翠芬浇醒。
“民女李晴儿,民女张翠芬,你们可知罪?”
知县钟忍一拍醒木,大声责问。
李母清醒了过来,哭着喊冤,“大人冤枉啊!”
“我丈夫被他们打死了,郭家他陷害草民啊!”
“你可有证据?”钟忍摸了摸胡子,悠然问道。
“大人……我……”李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看着四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有人向我举报,你们意图劫持郭然,郭然誓死不从,然后反杀了你丈夫,最后被你女儿所杀,可有此事?”
钟忍眼睛一瞪,寒声喊道。
“大人,冤枉啊!”
“民女一直安安分分,怎会做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李母趴在地上,恐惧万分。
“还敢狡辩,本知县已经证据确凿,你还不坦白吗?”钟忍大义凛然。
“民女李晴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本知县从来公平公正,若有冤情可说出来!”
钟忍看向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李晴儿,眉头皱了起来。
“民女无话可说,杀了郭然他是活该!”
“如果不是我阿爹及时赶到,今日民女早已不是清白之身。”
“若大人心中还有一丝良善,请还民女一个公道!”
李晴儿凄声喊道。
看到母亲憔悴的模样,李晴儿心碎如琉璃。
“本知县审案自然公平公正,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既然你说是郭然对你用强,你可有证据?”
钟忍冷哼一声,质问道。
李晴儿一言不发,惨然一笑。
“既然你没有证据,那本官可要出示证据了。”钟忍再度一拍醒木。
侧堂走出来一个官兵,手中拿着带血的玉佩。
“这是从你家中搜出来的,带人郭老爷上来辨认,可是令子的东西。”
钟忍冷眼看着下面两人。
官兵带着一个年过半旬的老头走了上来。
“草民郭山见过大人。”郭山跪在地上。
“看看这个是不是令郎的玉佩!”钟忍招了招手。
郭山接过玉佩,顿时瞪大了眼睛,直接瘫坐在地上。
“大人,为何我儿玉佩会在这里?”郭山问道。
“令郎被这贱民所杀,今日本知县自然会为你伸冤!”
钟忍直言不讳,指着李晴儿母女二人。
郭山顿时悲痛万分,“还请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贱民,你们可认罪?”钟忍一拍醒木,大声喝道。
“我们没错,不认!”李晴儿咬着牙反驳。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来人,拶刑伺候!”
钟忍再次拍响醒木,怒道。
旁边官兵闻言,拿着刑具走了上来,套在母女二人的手指上。
就要动刑之时,外面传来一道喝声,“住手!”
“何人居然扰乱公堂秩序!”听到呼声,钟忍骂骂咧咧。
“没想到这通安县知县居然是如此不辨是非,颠倒黑白之人!”
“这等人,如何做得了这知县,又如何对得起头上的廉洁公正?!”
林洛站在公堂上,怒声斥责。
钟忍的眼睛眯了起来,沉声开口,“来者何人,见本知县为何不拜?”
“就你这狗官,也配让本世子跪拜?”林洛冷笑一声。
“大胆,居然敢侮辱朝廷命官,给我拿下!”钟忍鼻子都气歪了。
林洛任由旁边的官兵将自己拿下,却只盘坐在地上,不曾跪下。
“不跪,就给本知县把他的腿打断,然后跪在这里!”
钟忍皱起眉头,一个不知道哪里来贱民,敢和自己这么叫板。
“真是狗官,就怕我这一跪,你受不起!”林洛咬着牙,恨恨看着他。
“在这通安县,还没有本官受不起的跪拜,既然你对本官的审案有问题,今日你若说不来个二三四,休怪本官将你问斩!”
钟忍冷笑一声,整个通安县他说一不二。
“你们官民勾结,杀人的是我,又怎么会是李氏母女两人。”
“就连你手上的证据,也是后来伪造的,真的压根就不是这块!”
林洛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他提前有准备,只怕是也要被这狗官给拉下水。
“污蔑,这就是我儿的玉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