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毅心中也有些疑惑。
不过仔细想想,仙道突破失败,对于任何一个道门中人,都是大事。
她若是还能够保持住以前的傲慢,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
问题是,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其实季毅的神魄中,还潜藏着一段真气,此真气正是那天晚上,他以阴魔之体从她体内夺来的、一整个内景境的功力。
但她应该不可能知晓。
若是她真的知晓,怕是要带着整个朝玄宗杀到这里。
自古以来,道魔不两立!
整个上昊神国,皆是以“道”为尊。
因此季毅猜测,她来到这里,应该是有别的缘故。
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季毅踏上前去,面容放缓,又问了一遍:“宫姑娘因何而来?”
宫锦琇下定决心,道:“小女子上次对季掌门极其无礼,这些日子,心中始终过意不去,特来赔罪!”作势欲跪。
季毅下意识的便将她扶住。
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真的跪下去。
只见她神态真诚,娇躯半伏,双襟摇曳,肌肤细腻。
不由得回味起什么,心中想着:“那个晚上,我在她的梦境里将她翻来摆去,起码那个了上万次。”
宫锦琇被他牵着手,一时间竟也心神不宁,想道:“那个晚上,他在我的梦境里,将我翻来摆去的,起码那个了上万次。”
一时间,两人如同触电似的,尽皆一僵。
齐诗彤与李诗秀见他们忽的不动了,师兄抓着她的手,似笑非笑,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这娘们娇躯半伏,柔若无骨,脸蛋红润,明艳动人,犹如冰川化作了春兰,尽显娇羞。
也就是现在她们两个在旁边。
若是她们不在,总感觉他们下一步,就要变化出上万种姿势。
齐诗彤正要拉开师兄,旁边李诗秀已抢先一步,抓着掌门师兄的胳膊,就硬生生将他往后拖。
两个师妹中,诗秀总是显得娇小柔弱,在师兄身边时,都是细声细气的,师兄说什么她都尽皆听从,仿佛全无自己主意。
不想这一抓,竟是力大无穷,直接将她的掌门师兄拎到了后头,迫使他们两人分了开来。
宫锦琇起身正要说话,齐诗彤已斜踏半步,挡在她的面前,宝剑一横:“上次你那样子对我师兄,我们本该找你麻烦。现在既然你赔过罪了,那就算了。从此你与我师兄两不相欠、互不相干、割袍断义、永不相见!你要是再敢来找他,我将你手都剁了!哼!”
放完狠话,两个师妹一左一右,拖着她们的掌门师兄便往山上飞掠,生怕慢了一步似的。
“欸?”宫锦琇伸出手来,却只来得及看到禁制放下,入山途径被山石层层叠叠的关闭,一时无语。
——
“说!你跟那贱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山中,齐诗彤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提着八角玉华盖的灯笼,将灯笼摆在师兄面前,恶狠狠的发问。
“喂喂,你们这是做什么?”季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道,“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你们刚才那个样子,像是没有关系吗?”齐诗彤咬了咬下唇,脸蛋绷得很紧。
她的脸一绷起来,那两个小酒窝也没了。
“师兄!”李诗秀在他的身后幽幽的说,“你就不要瞒我们了,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是不是已经……”
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几不可闻,像是一只怨鬼在他的身后吹着冷风。
季毅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道:“你们到底想到哪里去了?不管怎么想,我跟她都没关系吧?人家就是过来道个歉!”
齐诗彤哼哼:“那为什么看你们的样子,就像是暗地里爱爱过上万次似的?”
季毅:“呃……”到底是该说她疑心病太重,还是该说她女孩子直觉惊人?
他说道:“你一个女儿家,这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诗秀小声说道:“掌门师兄,你真的不要再瞒我们了。”
齐诗彤将灯笼提在季毅的面门上:“老实交代!”
嘭!季毅双手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大声叱道:“你们是在审问我吗?到底我是掌门还是你们是掌门?到底我是师兄还是你们是师姐?你们这是怎么态度?你们这是……”
齐诗彤将灯笼往旁边一扔,仰着脸蛋,一副倔强的小母鸡的架势,却是泪水汪汪:“你、你还凶我们?从小到大,你都没有凶过我们,现在就为了外面那个女人来凶我们?”
李诗秀抬起衣袖,抹着泪水,小声抽泣:“5、555555……”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
季毅感到一阵头疼!话说女孩子都是越大越不讲理的吗?
而且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是同门师兄妹,我还是掌门人。
为什么我现在会变成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