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吗?”
嵇梧伸手一把将气的有些头晕的嵇幽扶住,“二弟,你就少说两句吧。”
“那就辟出地方容,我看这王府就挺大的,实在不行就拆了。”嵇宴挑了离的最近的椅子漫不经心的坐下,“要是实在不行啊,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赖在相爷的相府了。”
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赶着给人做上门女婿的!
沈执清:“方瑜雪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这个棋已经早在数十年前就布下了,而这局棋最终的目的一定会与燕国有关,亦或者与他本人有关。”
不过值得让人庆幸的是,他的那个儿子跟着沈执清总算是活出了个人样。
沈执清将与嵇宴在梦境里看到的事情冲着众人讲了一遍,议事大厅之内瞬间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沈执清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菩提手串递给了立在一旁的扶风,“那个人带着这串白玉菩提,后来我与嵇宴在行宫之中找到了这东西,应是方瑜雪留给雍玦之物。”
周景:“不不不不……我哪敢。”
北穆王消化了半晌,冲着人出声道:“所以,燕国国师方瑜雪在借刀杀人。”
沈执清:“可以这么说。”
“孤倒是想到一个事情。”嵇宴支着头双目微垂,“若当年他救了雍玦,那当日行宫之中方瑜雪为何并未出现?另外,若按照推论雍玦便是燕国留下的遗孤,现如今雍玦与死无异,他到底再图什么?”
坐在一旁的周景突然出声,“我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沈执清:“说。”
周景:“会不会跟你们梦境有关?”
“梦境?”沈执清稍微一想便知道周景要说什么了。
方瑜雪布了这么大一个局,从宴霖再到雍玦与嵇君策,在到他们,每个人像是棋子,但这其中却串着一条线,而这个条线的因便是二十年前燕国被灭的那天,难道……
沈执清皱紧了眉头,“燕国的遗孤不是雍玦是方瑜雪!”
坐在对面的嵇梧有些不解,“可据我所知,燕国国师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存在,而那个时候,燕国太子不过几岁年纪。”
嵇宴:“敢问,我们有谁亲眼见过那燕国的国师?”
坐在上首的嵇幽思索了片刻,“国师方瑜雪是燕国灭国前的三年前出现在燕国的,见过他的人只有燕国的皇室,可皇室现如今早被屠戮,的确无人知他长成什么样。”
嵇梧转过身,“父王你之前去燕宫也没有见过?”
“没有。”嵇幽声音一顿再次道:“听闻国师住在坤霞宫极少出来,本王也没见过。”
“那就是了。”
沈执清面上思索了片刻,“所以我们看见他的时候年纪会与我们一般大,所以方瑜雪才会布这样的局。”
嵇宴抬眸,“还有一个疑点。”
沈执清:“什么疑点?”
嵇宴:“雍玦与嵇君策的事情。”
整个梦境里,最先开始之地是燕国灭国当日,再之后的一个时间点便是雍玦在南梁皇宫遇见了备受欺凌的嵇君策,并引诱了对方坏事做尽。
若方瑜雪真的是燕太子,那么宴霖之后的事情应该都是方瑜雪安排的,那么雍玦又到底是谁教的?
沈执清深思了片刻,冷哼了一声,“既然我们想不出倒是不如问问明白人。”
嵇宴:“你是说?”
沈执清:“不错,他肯定都知道。”
周景凑了过来,“相爷你和宴……殿下又在打什么哑谜?”
沈执清笑了一声,将昨夜收到的信拿了出来,“本相接到京都密报,南梁帝嵇君策已离京,如果本相猜的不错的情况下,嵇君策应该来了西河玉京。”
周景面色当即一变,“西河玉京?难道陛下是不放心我们……”
沈执清嗤笑了一声,“他是来杀人的。”
周景吓得瘫倒在身后的椅子上,“杀……杀谁?”
沈执清将目光落在了嵇宴身上,“杀他。”
“啊?”周景瞪大眼睛,“为什么?”
嵇梧亦是皱紧了眉头站起身,“难不成陛下已经知道二弟就是摄政王的事情了?”
“嵇君策可是来报仇的。”沈执清将手拖着下巴偏头看向坐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的嵇宴,“谁让咱们摄政王将人折磨成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不是啊,摄政王殿下。”
嵇宴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天只有你跟雍玦独处过。”沈执清靠了回去,“若你是宴朝欢本相或许不会绝得是你做的,可你是摄政王,那个有仇必报的摄政王。”
嵇宴:“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
沈执清:“继续编。”
嵇宴笑了,“阿清果然了解孤。”
沈执清:“过奖过奖。”
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