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悠然脸一下全红了,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不是男朋友啦,我们、我们还不是……”
“还不是……那就是以后会是了?”林染抿着嘴儿笑,看着悠然脸都快烧起来的样子,更是促狭,“下次我们约的时候,我可以见见他吗?”
悠然胀红着脸,架不住林染玩笑的目光,也腼腆的笑起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林染在酒店里,把本学期要用的书都从头到尾过了一遍,约定去逛街的时候,林染和悠然才又一次发现,两人不仅是对食物的喜好一样,甚至连喜欢的衣服、喜欢的电影都如出一辙。两人在新光百货逛得昏天黑地,又在小吃街吃了一份辣炒田螺和重辣口味的小馄饨,辣得满脸通红,就像被煮过的虾米一样。
周五那天,林染穿了一件纯白的宽版t恤和一条七分裤去市剧院。因为指挥家在全球获誉良多,加上是巡回演出在国内最后的一场,所以剧院内外都人气爆满,听众们陆陆续续进门,还有倒票的黄牛党们鬼头鬼脑的打量着过往人群。林染匆匆下了车,在入口处检票后,往里面走去。
剧院里面光线昏黄,似有些梦幻般朦胧,绛红色的幕布垂下,将舞台遮得严严实实。林染拿着票根寻找着自己的位子,她的票位置很好,正好在观众席的中间,既不会离舞台太远看不清,也不会离舞台太近声音太响。林染心情本就不错,找到自己的座位之后就更添了兴致,她快步走到座位前正要坐下,却对上了一双好似紫水晶般高贵神秘的眸子。
邻座的男人穿着一件休闲式的灰色衬衫,剑眉星目,器宇轩昂,鼻梁英挺,薄唇紧紧抿着,一张扑克脸上就差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了。
这不是机场毒舌男吗?
林染犹记得上次被他怼了的憋屈,但她并不是记仇的人,礼貌性的笑了笑:“世界真小。”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那么好听:“能到处走动,看来中文已经练好了。”
林染并没有生气,靠在椅背上,转头看着男人,带着笑说:“没练好能怎样,又没有让你教我。”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表情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男人又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我没有教你的义务。”
“让您这种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来教我,我恐怕交不起学费。”林染将脑袋歪向男人的方向,栗色的长发从背后逃出几绺,软乎乎的垂在两人之间,她将长发在指间缠绕了几圈,笑盈盈的说,“你说呢,李泽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