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颖成微微颔首,看向凤宏泽,凤宏泽兴奋地跳出来,“终于轮到我了!”
他那一跳,仿佛从天而降似的,身姿轻盈,战意盎然。
看到凤宏泽眼中熊熊的战意,那仁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忧地同巴特尔问道:“布赫胜算多少?”
巴特尔脸上全是凝重之色,闻言轻轻摇头,艰难地说道:“不知道。”
女子这边出战的是李冰月,李冰月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一颦一笑都带着水乡的温柔,纤腰秀项,明眸皓齿,如扶风弱柳一般,她一出来立马把苏米亚给比了下去。
苏米亚嫉妒地盯着李冰月,冷哼一声,“可以开始了。”
陈公公当即宣布,“比试开始,第一场,男子比剑。”
李冰月和苏米亚分别坐到相反的反向观战。
凤宏泽拔出佩剑,嘴角微微上扬,“开始吧。”
布赫不敢轻敌,神色凝重地说道:“小心了!”
两人直接开打,刚刚一个照面,只见场上火花四射,两人打得难舍难分,看得人也跟着揪心不已,那仁紧张地问道:“怎么样?布赫能赢吗?”
“难说,东盛这位公子武功在布赫之上,就看布赫的造化了。”巴特尔客官地评价道。
那仁心下一沉,难不成真的要三局连败,这样他们哪里还有颜面回北蒙,纠结这半天,那仁发狠地望向李冰月,叫来苏米亚,叮嘱道:“等下比试的时候可以的话动动手脚,务必赢了下一局。”
只是这么一来他们还是输了,只是不会输得那么难看罢了。
凤心瑶把那仁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对冷凝交代了一通,好一会儿冷凝跑到李冰月边上,在她耳边说了好一会儿话,李冰月时不时地点头,大家好奇,却不好多问。
凤宏泽和布赫打了两刻钟,凤宏泽看情况差不多了,最后一剑发力,将布赫逼退。
两人皆未受伤,但输赢已定。
那仁恨得咬牙切齿,目光紧紧锁定苏米亚,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一切不言而喻。
苏米亚起身道:“东皇,本公主与这位小姐一起上场比赛,这样才能看出优劣高低不是?”
李冰月从善如流地站起来,比起苏米亚地咄咄逼人,她则要温和许多,柔柔地说道:“抱歉苏米亚公主,因为公主没说不能用伴舞,我已经请好了伴舞,若是我们一同上场,舞风又完全不一样,会不会看起来像群魔乱舞?”
凤心瑶闻言不厚道地笑了,促狭地说道:“冰月,你这是叫了多少伴舞?若是占用的地方太大苏米亚公主要去哪里跳?不过有一点你说得对,刚刚他们也没说不能用伴舞,所以这怎么办?”
凤心瑶故作为难地看向方雅静和那仁。
那仁的脸彻底黑了,若不是边上之人使命拉着她,她肯定早就爆发了。
苏米亚不服地喊道:“不行,我没有伴舞,她也不能用伴舞!”
凤心瑶诧异地看着苏米亚,似乎对她的说辞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我们并未禁止公主用伴舞,公主最开始也没说一定要独舞,这个时候都要上场了才提出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要不我们给公主一些时间准备伴舞?”
凤心瑶的意思就是说死了要让李冰月用伴舞。
苏米亚气急,求助地看向那仁。
那仁正在想主意,凤心瑶却换了一个口气,“这样吧,你们来者是客,我们也不占你们便宜,要独舞就独舞,不过我们东盛讲究排场,给冰月准备一些装饰总不过分吧?”
那仁一听还愣了一下,旋即朝苏米亚点点头,苏米亚这才不再争执。
结果等到所谓的“装饰”上场苏米亚彻底惊呆了,气急败坏地喊道:“说好了独舞,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凤心瑶一脸奇怪地看着苏米亚,理所当然地说道:“装饰啊。”
只见那些伴舞穿着漂亮地纱裙围成一个圈,李冰月就站在中央,这一圈被围得密不透风,就算是两个人独舞苏米亚也不可能靠近李冰月,更别说暗中动手脚了。
那仁气得心肝脾肺疼,苏米亚被怼得无话可说,想着既然不能用阴的,那就舞蹈上见真章,她就不信李冰月能赢过她。
凤心瑶抢先让东盛的乐官奏乐,还是那种温柔又有情调的江南曲子,比冰月舞得尽兴,苏米亚却是一脸阴沉,她们草原的曲子根本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曲子她怎么跳出热情奔放的舞蹈?
一曲下来,李冰月占了上风,东盛这边曲子一停,北蒙那边的曲子立马接上,听到熟悉地乐曲,苏米亚松了一口气,发挥自如,待她挑衅地看向李冰月,发现李冰月竟然也跳得不错,跟她的舞种完全不一样,却又不违和。
这下苏米亚彻底慌了,越慌就会越乱,到后面竟然出了好几个失误。
那仁已经转头不再看着场上,此时比试也结束了,苏米亚像只斗败的公鸡蔫着脑袋回来。
罗颖成满意李冰月几人的表现,面上却还要给北蒙使臣面子,方雅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