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是在威胁我吗?”褚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出来,“你不过就是一个被我哥□□的□□,在我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今天去见了那个疯子了是吧,怎么,怕他说出去,全天下人都就知道是你雇凶杀人了?!”
容戎勾人的桃花眼中毫无温度,他微微眯起眼睛,只吐出一个字:“滚。”
“呵呵,怎么,你怕了?”褚宴从地上坐起身来,倒也没有直接站起来,而是装出一副做作到夸张的表情,惊讶道,“哦,倒是我忘了,那个小杂种应在还在隔壁房间睡觉吧。怎么,你是怕他听到吗?听说你对他还挺上心,如果被他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会不会恨死你?虽然我那个死鬼大哥对他不怎么样,但似乎那个小杂种却很喜欢粘着我大哥,这一点倒跟他那个贱人老妈一样。”
容戎注视着褚宴神经质般的举动,轻蔑地勾了勾唇角,一只脚猛然踩向他的双腿之间,看着褚宴一个激灵骤然分开双腿,依然强装镇定的姿态,他弯腰缓缓凑近,捏住褚宴的下巴,声音依旧低冷,却带着几分诱人的暗哑,他说:“褚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上我?”
褚宴被容戎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有些意外,他直觉自从那场婚宴过后,眼前的这个谢青木就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不再对他死心塌地,不再可以随意掌控。可不可否认,这样的谢青木更让他有征服欲,就像此时此刻,他会忍不住想,谢青木是不是只是在耍小性子,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而他还是属于自己的。
这副皮囊太艳、太媚,此刻故意压低了嗓子,暧昧又危险,勾着他人的魂魄。褚宴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伸手想去摸他的腕子:“青木,我想······”
“想你祖宗,梦里慢慢想去吧!”
一个巴掌甩开褚宴的手,容戎骤然抽身离去,半分钟后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房间门口,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手里多了一把菜刀。
褚宴的眼底浮上一抹难以置信的错愕之色,却被容戎抢先一步开口:“滚不滚,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褚宴脸都要气歪了,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哪里还有半分第一次见面时衣冠楚楚的贵公子姿态。
见他还要再张嘴,容戎扬了扬手中的菜刀,成功将褚宴到了嘴边的话逼了回去,直到下了楼到了大门前,才怒气冲冲转身警告道:“谢青木,你别忘了这是褚家,不是任你撒野的地方!”
容戎懒洋洋地倚靠在楼梯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多谢提醒。”
褚宴仿佛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心中无比憋闷,却也知道再纠缠下去讨不到好,最后还是愤愤离去。
容戎看着他的背影轻嗤一声,一回身,却直接对上了楼梯口后悄悄探出的某个小脑袋。
虽然说这房子的隔音比较好,可容戎到底也拿不准褚白鸿到底有没有听到,听又听到了多少。他一时没有说话,却见褚白鸿转过身,慢吞吞地从墙后面拖出来一个小行李箱。
容戎:“······”
褚白鸿揪着衣角巴巴望着他,弱弱道:“青木叔叔,你是不是要走了,你走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我,我的东西很少,已经收拾好了。”
大抵是被抛下的次数太多了,褚白鸿似乎总是处于一种随时会被丢下的不安之中,过于招人心疼。
“你别害怕,”容戎上楼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柔软的细碎头发,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不会自己走,要走也会带上你。”
容戎的这句话,不是一句随口的安慰,而是实打实的承诺。
第二天,在将褚白鸿送去学校后,容戎打车去了一间咖啡馆。咖啡馆的选址十分低调内敛,在一处并不起眼的街角,半完工毛坯房一样的装修效果随兴轻率。
容戎戴着墨镜帽子进门,遮得虽然不算严实,不过也显示出并不想被人认出。吧台前的员工十分知趣的没有上前打扰,容戎便按照短信提示的走到店里的一处角落,果然在铁窗水泥墙前的木椅上看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性感女人。
女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焦躁,从很早之前,她就一直在频频看向门口,时不时还看一眼手表,这种情况直到容戎进门,朝她走来才终于得到缓解。
“天呐,我的祖宗,你可终于来了!”着急的看着容戎终于落座,她立刻凑近,一只手急促的拍着桌子,压低嗓音小声道,“你今天找我什么事?我上午十点可还有个会!”
容戎无视了她的问题,径直道:“我让你带的东西带了没有?”
“带、带了。”女人愣了愣,手忙脚乱从包里抽出一摞册子,朝容戎面前推了推,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青木,你要剧本做什么?”
容戎打开最上面那本翻了几页,随口道:“复出。”
虽然昨晚收到容戎信息约她今天见面,并让她把手里能用的本子都带来的时候,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女人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你真要复出?谢——”说到半路,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公共场合,她掩住嘴,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