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水手交谈过后,乔忘确认这就是游秉所说的当年航海出事的幸福号,不仅仅是船上众人颇有年代感的服饰,还有水手告诉她们,这艘叫幸福号的船的船长是幸福岛上张家的领头人。
接着一路上,乔忘和林珂听水手介绍了他们张船长有多厉害——这时候的幸福岛包括整个c市对还处于尚待开发的阶段,张氏家族抓住了国家政策的机会,不仅发展了本家的企业,连带着幸福岛岛民都富裕了不少,所以岛上的原住民都对张船长颇有好感。
而现在幸福号已经结束了试航,在回到幸福岛之后,地方政府联合张氏企业将发展旅游业,噱头核心则是幸福岛。
实际上幸福岛的地理位置也是非常优越的,不仅有丰富的自然资源,而且是链接海陆的交通枢纽,只要抓好机会,前景大好。
这张船长很是上道啊,还知道营销。乔忘这么想着,一边眼睛滴溜溜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
林珂说:“这艘船跟后世的客轮差远了,能不能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在她眼里,幸福号虽然是这个时代比较先进的产物,但是还有很多粗糙的地方,船的规格只有现代滚装轮三分之一大小,除了装潢还挺有感觉,其他都是瑕疵。
乔忘说:“这可是我第一次坐这么大的船呢。”在进入这个游戏后她才真正的见到海,坐了真正意义上的船。可能这也是一种收获吧。
林珂:“我看你游泳挺好的。”
如果不是游泳好,为什么要跳下来呢。
乔忘说:“嗨呀,那都是我小时候在乡下自学的。”
可能她天生就在运动方面比较有天赋,性格又比较野,一身打架的本事都是小时候在外公的武术馆里跟着学的跆拳道,甚至还在乡下的和尚庙里跟主持学过一段时间武术。要乔忘自己说,她现在的个性还是收敛了很多的——起码不会因为听到同学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而大打出手了。
林珂没说话了。
乔忘问:“你说船长找我们干什么。”
总不能是交好聊天,探讨人生哲理吧?
林珂说:“船上救了两个陌生人,终归是要见见的。”
听她这么说,乔忘才放下心来。
到了顶层的船长室后,才发现船长不在。
水手笑笑说:“我们船长人挺好的,就是有些活泼跳脱,可能是去甲板上了吧。”
“嗯哼,小胡,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哦。”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突然冒出。
不仅是乔忘,水手都吓了一大跳。
旋即一个穿着制服头发的中年男人跳出来,一看到这位张船长的脸,乔忘就滞住了,张船长有一张十分威严正气的面孔,眉目间跟航荣071的张乘务有七八分像,很难不让人去猜想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真正要乔忘呆滞的是幸福号的这位船长有一双左金右褐色的异瞳。
见到乔忘滞住的样子,船长和蔼的笑了一下,眼角堆起褶皱,“小姑娘是不是吓到你了?我这个眼睛就是天生的两个色。”
乔忘赶紧解释,“我第一次见,觉得很特别。”她发誓自己是惊讶,但没有别的意思。
张船长开了一个玩笑,“其实我年轻的时候这双眼睛还迷倒过不少沪上的歌姬呢。”
虽然岁月不饶人,但张船长脸上可以还隐约可见年轻时的英俊。
比起张乘务的一板一眼,这位船长就如水手所说,简直是一个老顽童。乔忘心想,张乘务是张氏一族没落的直系后辈,而能当幸福号船长的张船长应该也是张家的直系长辈,说不定张乘务就是眼前这位船长的孙子,从时间间隔来看,应该也差不多。
水手说,“哇哦,船长你又来了。”
“说实话怎么了。”
林珂却一直没有言语,目光隐蔽地落到船长身上,又淡淡挪开。
船长问:“请问你们打哪来啊,怎么会掉到海里?”
这是要问问乔忘她们的来历了。
乔忘说自己和林珂是遇到了海难,原本是要去c市的港口的。
船长问:“你们要去哪个港口,如果顺路,说不定我可以捎你们一程。”
林珂说:“c市的行远港。”
此言一出,船长和水手的表情都有些凝固。
船长说:“妹子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他异色瞳孔里盛满了讶异。
他道,“我们c市根本就没有这座港口啊。”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僵持。甚至水手都怀疑地看向林珂和乔忘,疑心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随便编了一个港口的名字来骗他们。而且,这几天海面风平浪静,除了那次下午看到的离幸福号很远的水龙卷可能会导致海难发生。但是他们根本没有看见任何经历过海难的船只遗骸。
要是海难的程度严重到船只都毁坏,为什么这两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还能活下来?
在那视线下,乔忘觉得背后紧张得直冒汗。最大的可能是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