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不定真的是我幻想出来的,如此美丽的鱼并不存在。”
“有没有可能是您看错了呢?比如水母,或者其他的什么生物,危急情况下的记忆,在回想时通常会进行一些加工。”刘叔叔说。
“或许是吧。”江万青收起彩绘,想了想又递给姜晚:“这幅画就当做谢礼吧,非常感谢。”
“可以吗?”姜晚确实很喜欢这张彩绘,笔触里凝聚着画者的心情。但她不解:“这是对您很重要的画吧?”
“我因为身体原因,马上要退休去国外治疗,以后长居国外,可能没有机会再回海州市了。不过最重要的记忆会一直存在我心里……”
他望着辽阔无边的大海,在海鸟一声声的鸣叫中怅然地说:“就算是经过了加工,我也觉得很美好。”
江万青离开了,心心念念的烤鱿鱼上桌了,姜晚却吃得心不在焉。
“大哥,我想去卫生间。”姜晚小声说。
“啊,我也想去。”旁边的刘天翔举起手。
“我带着一块儿去吧。”蒋骄抱起姜晚,又牵住刘天翔的手。
“麻烦你了。”刘叔叔正在把五个生蚝串在一根筷子上,方便一口吃掉,闻言放心地把侄子交给了蒋骄。
姜晚上完厕所在走廊上等蒋骄和刘天翔。
她脑子里隐隐浮现一段文字。
“头大如球,通体白鳞,似蛟似龙……”
后半句是什么?
姜晚想不起来了。
她捏了捏眉心,没注意一个男人悄悄靠近了她。
“晚晚——!”
蒋骄的惊呼吓得姜晚浑身一震,她猛地睁开眼,下一秒,飞扑到她身前的蒋骄闷哼一声,缓缓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