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行了一礼。
灵机子点了点头,也算回礼:“我与包知府谈了一下,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想要过来劝解一下那个诬告之人。”
捕快挠了挠头。
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感觉不太像是道士说的话?
不过他也没啥文化,觉得挺有道理的,就让开来,请灵机子走了进去。
灵机子走了一阵,忍受着昏暗的灯光,阴湿的气息,终于找到了那个人。
此时的斗笠客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看起来待遇要比另外两个“证人”好一点,可能是包知府对他最后的怜悯,现在的他,咬着牙,背朝天躺在草席上,裤子隐隐炸裂开来,但眼中的怒意,却根本无法掩饰出来。
“孙不奇啊孙不奇,你还真是个孙子。”灵机子回头看了一眼,注意到没有捕快跟过来,用脚踹了一下铁门,对趴在地上的斗笠客说“贫道在堂上频频给你使眼色,让你不要冲动,你怎么就不知道听呢?”
“别叫我孙不奇!”斗笠客狠狠地用手锤了一下地面,仰着头,望着灵机子“有什么话赶紧说!”
“怎么,你还挺嚣张?难道你觉得自己挨了这么一顿板子,还能打得过那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