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差辈了呀。”孟小如解释道。
谭筝然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话偷笑,合着他们不是不懂,是太懂啦。
想不差辈也没办法,那种情况下,只有慕言清肯愿意收养慕长亭,其他人全都观望,看笑话。
谭筝然笑着回屋缝喜服,眼瞅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她要在前一天将她与慕言清的衣服全缝出来。
不然真到十月初十那天缝不出来,二人双双傻眼。
慕长亭得救,她有时间趁着正日子没来临前去巡视一圈她在县府的五个分铺,顺带去州府考察,再开三家分铺。
谭筝然去州府也不忘带着缝喜服的布料。
她在州府考察一圈后,选择三个地段付银子买铺子办铺契。
铺子买回来后,有院长从中帮忙,谭筝然的铺契办的时间比其他人缩短不少时间。
谭筝然请院长下馆子,去州府分铺的花开富贵酒楼吃饭。
菜单上的菜任意由院长点,院长随意点上几道菜,对谭筝然道:“大妹子见外啦,老夫还想要一副你亲自写下的毛笔字。”
院长也不瞒着,大好的机会不利用太可惜。
他可是清楚得很,谭筝然的字如今涨到一千两银子,还有继续增加的可能性,他不理用这个机会,压根买不起。
谭筝然大方的表示没问题,如若没有院长的提携,孟大聪也不会顺利当上程路学院的院长。
院长很满意,亲自拿起酒壶往谭筝然的碗里倒酒。
他把装满酒水的碗递给谭筝然,不等谭筝然接过来,慕言清率先接过来。
“谭姐酒量不好,我替谭姐喝。”慕言清说着,抬起头一饮二下。
院长这才注意到屋内原来还有个外人。
“好小子,行,老夫看好你。”院长竖起大拇指,保护女子的男人就是真汉子。
不过这人看着好生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
院长想了好久,直到他们从包间下来,花开富贵酒楼与慕言清寒暄,这才想起来。
“院长好像不认得你了。”谭筝然回到住的地方,对慕言清道。
“院长贵人多忘事,能理解。”慕言清听到院长叫他好小子,心情很复杂。
“我看你那表情像个苦瓜,真没看出来你挺大度啊!”谭筝然幸灾乐祸。
慕言清皱眉,他大度个鬼,看着谭姐与其他男人,哪怕是老男人聊的热火朝天难受死,再难受也不能打扰谭姐谈正事。
“等回头我把喜服缝好,你记得试穿一下。
趁现在有时间,先将开铺子的事情弄好。”谭筝然把铺子装修一事还是交给合作多次的装修队。
装修队领头人笑祝谭筝然生意越做越红火。
他真心也带着私心,这段时间接到的活计都是谭筝然给的。
倘若谭筝然分铺越来越多,未来两三年内压根不担心没有钱赚。
她开,慕言清也会跟着开分铺。
说来也奇怪,粮油铺子那么多家,慕言清一个外来者居然能将粮油铺子开起来,开的该很成功。
令领头人没猜错,慕言清也有在州府开粮油铺子的计划。
这个计划他早就想好,并且多次来考察过。
谭筝然与慕言清的铺子有条不紊的进行装修。
他们二人花钱雇人宣传,等铺子开业那天,客人们纷纷前来,不用担心没有人流量。
谭筝然从州府回来,继续熬夜缝制喜服,期间还要留有写字的空隙。
她依旧每天写上十张字,多一张也不写。
孟大聪带着一行人来家里,对谭筝然介绍道:“娘,这是我们学院的学子韩浩然。
他今年下场考试,他家里人特地前来求取字迹。”
谭筝然望着一对年近六十岁的老人。
老人们和颜悦色,很好相处。
谭筝然交流的很自在,自是也愿意写上一副。
“今年多大了?是考童生还是秀才呐?”谭筝然边写边问站着她桌前,穿着一身蓝色长衫,眉清目秀的单眼皮少年。
“回奶奶的话,我今年刚好十三岁,下场考秀才。”韩浩然老老实实回答。
他笑起来很好看,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谭筝然很喜欢韩浩然,在宣纸上写下一举高中四个大字。
她放下毛笔,待宣纸上的字迹干后,拿给韩浩然。
韩浩然双手接住谭筝然递过来的字迹,有礼貌的说谢谢。
虽然不大相信谭筝然写的真有那么神奇,但谁不希望拥有一封这样的字呢?
韩浩然收好字迹,家人们付过银子后先行离开。
孟大聪送走他们,返回来得瑟道:“娘,我今日是不是办一事大事?
你看孩儿最近手头紧,娘能不能接济儿子一下?”
谭筝然冷下脸,孟大聪害怕,提心吊胆道:“娘,当儿子没说,儿子另想办法。”
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