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王的警觉。
大王咬着孟大山的裤腿儿,又抬起爪子指了指窗外,示意他窗外有人偷听。
一人一猞猁之前并未见过面,孟大山却看明白了大王是何意。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笑道:“奶,你们别忘了去,我娘和大言猎了好大一头野猪。”
话是对孟老太太说的,眼睛却瞟向窗外。
窗外的黑影听到后,立即跑了进来,推开了门。
“大山,你娘没说二伯一家去不去?”体型富态,滴溜溜转动着眼珠子,心中打着算盘的孟无能问。
孟无能是原主相公的二哥,和唐小欠一个德行。
孟大山把谭筝然与他交代的话一字不差的讲给孟无能听。
眼看着到手的猪肉跑了,孟无能冲到了对门的房间,把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偷听的唐小欠薅下了床。
他拧着唐小欠的耳朵拽到了孟老爷子的屋,骂道:“好你个唐小欠,你装清高不吃,我还吃呢。
谁让你擅自做主,没经过我的允许,去三弟妹家闹的?
你还讹三弟妹一百两银子,银子在哪儿,立马给我交出来,我好买酒喝。”
唐小欠疼得嗷嗷叫,“相公快松开,我还不是为了大史。
大史考不上举人,不得花银子找关系贿赂?
大史再有三年而立了,总不能一直单着吧?”
孟大山冷哼一声,“二娘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大史无能,才考不上举人,给他花银子都是浪费银子。
大史单着也是自己自找的,他要不把怀了身孕的弟妹打流产了,害得弟妹再也不能生孩子,弟妹能寒心与他和离嘛?”
“孟大山你个小杂种,我家的事你少管,识相的痛快让你娘把银子给我,不然腿给你打折了。”
孟大山掀开长衫,拍着大腿,“二娘往这打,我喊一声随你姓。
要不要我去柴房给二娘拿跟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