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鱼都腥◎
每天连轴转, 吃的也不好,哪能不瘦的,白小梨瘪了瘪嘴:“你嫌弃我小了?”
都说情义千斤不敌胸前四两,难道周凛冬也是这样的人?
像吗?
有点。
周凛冬长得挺周正, 但日常表现就跟那三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大shai迷一样一样的。
小爪子摸了摸他的八块腹肌, 白小梨更恼火了, 凭什么她瘦了, 周凛冬的肌肉还更硬了呢?
周凛冬抓住她的手, 低笑:“不会, 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骗人。”
“没骗。”
白小梨气鼓鼓:“证据?”
周凛冬抿唇, 噗嗤一声笑了。
“算了,不给你看了,证据三天没洗了, 又脏又臭。”
皮肤白就这点好处, 不洗澡也显得比别人干净一些,况且周凛冬来之前特意在河边洗过脸, 白小梨第一眼竟没看出来。
她掏出珍贵的湿巾想给他擦一擦,周凛冬说:“不用, 物资太少,你留着, 我是男人,在河里随便洗洗就好。”
这里是热带, 常年闷热潮湿, 气温极高,好在水资源不算匮乏, 不过基建被海啸毁坏了, 正修复中, 每个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白小梨收起湿巾,点了点头:“医院马上修好,到时就有淋浴了,你记得回来噢。”
“嗯。”周凛冬继续亲她的侧颈,他这几日都在推进搜救工作,风里来雨里去的,白小梨身上纯净的味道让他痴迷,“你怎么这么香……”
白小梨一直在帐篷里,不用日晒,出汗算少的,可听周凛冬这样说,她脸一下子红了,推他:“你不要这样呀……”
“不要哪样?”他咬住她的脖子,又用力捏了捏她的肉肉,“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
……没法沟通的坏男人。
她闭上眼,任灼热呼吸铺洒在她的脸上,她能感觉到周凛冬傻傻盯着她看了很久,才落下思念的吻。
等他亲够了,或许也没够,只是不能继续了,两人一起钻进睡袋里,白小梨背对着他,被他搂在怀里,两只脚被他夹在小腿之间,叽里咕噜地说着自己是怎么发现他真实的任务,又怎么在报名截止前顺利通过审核,最终成功进入了志愿者队。
周凛冬偶尔回应,大部分时间单纯倾听,他在脑中想象,他的小姑娘度过了如何惊心动魄的三天,求爷爷告奶奶托关系,只为能来这个危险重重的小岛陪伴他。
爱意在这一刻膨胀至最满,几乎无法压抑,周凛冬箍紧了她,直到她开始唤痛,吵着要睡觉,他才如梦初醒般卸了点力气。
她看似睡着了,伪装的功力却不怎样,心脏跳得厉害。周凛冬的体温太高了,已经超出了长期户外工作的程度,那是一种不正常的烫,而那种烫,白小梨很熟悉。
她转过身,小声问:“你不累吗?为什么不睡呀……”
周凛冬沉默了许久,哑声道:“想。”
他动了动腰,想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白小梨音量更小了:“想就来嘛……”
周凛冬拍拍她的小脑袋,无奈叹息:“不行。出国的时候没想过你会跟来,没带大象盒子,不安全,不卫生。”
且不论他想多养白小梨几年,本身就不会让她那么早生孩子,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去贪图一时之快。这个地方不知道还要停留多久,如果白小梨在这里怀了孕,她和孩子会吃苦。
周凛冬怎么舍得。
白小梨在他心里和瓷娃娃差不多,捧手里都怕摔坏了,恨不能拴裤腰上天天带在身边。
白小梨戳着手指道:“药品里有by药呢……”
“别说了。”周凛冬干脆用粗糙的舌堵住她的嘴,话音含糊而煎熬,“我他妈三天没洗澡了,那儿比鱼都腥。”
白小梨还想说,那你等医院修好了吧。
但周凛冬已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用腿狠狠抽了她的小pp一顿,终于把她吓睡着了。
可惜尝过肉的大型动物做不到不想那种滋味,如今连口汤都喝不到,周凛冬这一晚过得非常痛苦,早起时脸色隐隐发着绿光。
迎着炽烈的朝阳,周凛冬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蜷缩在睡袋中的白小梨,踩着草地离开。
搜救已经收尾,当地居民开始重修基建与房屋,周凛冬穿上防疫服,和队友一同喷药消杀,不敢有一丝懈怠。
防疫的工作比救援要轻松得多,对他们来说。
两人一组,一左一右,将喷头对准刚垒起的砖房,仔仔细细洒一遍,然后继续下一个房子。
周凛冬话不多,基本不吭声,同行的李建却八卦得很,隔着护目镜都能看到他挤眉弄眼的求知欲。
“周上尉,你昨天去哪里了?一夜未归啊。”
“陪老婆。”周凛冬看过去,冷笑,“怎么,嫉妒?”
人人都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