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会到最后◎
头几句话,没事,我不打他。”
白小梨欲哭无泪,她那是怕舅舅挨打吗?马上要挨揍的人是她啊!
“别哭。”周凛冬按了按她的手背,提醒她好好输液,转身对龙子云勾了勾手指,“出去说。”
临走之前,龙子云还不甘示弱地向白小梨挥了挥鸡毛掸子。
要说这鸡毛掸子也是家里的老演员了,白小梨改了那些坏毛病以后,龙子云再没真打过她一下,的不合适,还是你说的不合适?”
龙子云心里一激灵,有些发虚地移开了目光。
周凛冬知道了?
知道他在中间搞鬼了?
啊……
那他,今天真的跑不掉了。
他本想找周凛冬兴师问罪,没成想是送上门给人家打的。
难怪周凛冬会特意打电话通知他地点,让他过来一趟。
龙子云此人有个优点,就是能屈能伸,他伸手拿过周凛冬买的那盒烟,嬉皮笑脸地改了口气:“凛冬,我们是好兄弟不?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周凛冬松了手,龙子云立马退开一丈远,转眼又换上一副嚣张的嘴脸:“我姐就这一个闺女,有我在,你休想和她结婚!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同意!”
大概是怕周凛冬真打死他,龙子云说完一溜烟跑了。
周凛冬愣住,而后才低笑出声:“臭小子,骂完我还得顺我一包烟才走。”
周凛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认为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只要白小梨同意便好,其他人的意见,他会争取,但不会看得太重。
究根结底,以后的日子是要他们两个一起过的,和别人没关系。
至于龙子云,那可太好收买了。
他敢打赌,两箱茅台送过去,龙子云就什么都听他的。
周凛冬重新进入输液室,椅子空空荡荡,吊瓶也没了,他低眉轻喊:“小梨?”
配药室里传出一道弱弱嫩嫩的声音:“我在这儿……”
他走过去一看,白小梨正躲在护士的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戒备地盯着外面的动静。
“你舅舅回家了。”周凛冬伸手拽她起来。
捏着她软乎乎的掌心,他没舍得撒开。
白小梨脸热心跳,蜷缩起手指,她眼神慌乱,不知所措地说:“那我回去要怎么办啊……”
“输完液我送你。”周凛冬有了点急迫感,“别怕,我能搞定他。”
他早晨出来时只想看看白小梨,并没有料到后面他们会一起去救猫,更想不到这些乌龙竟然都是龙子云在捣乱,他当时心灰意冷,没有请求外宿。
按照规定,他必须在晚餐开饭前归队。
时间不多了。
护士在半小时后给白小梨拔了针,白小梨还是没力气,周凛冬屈膝俯身,蹲在她面前。
“我背你。”
白小梨受到了惊吓:“不、不好吧……”
“小朋友要听大人的话。”他回头笑问她:“是不是,小外甥女?”
龙子云说时还十分正常的句子,一经他嘴就变得特别不正经,白小梨动了动脚,软趴趴的,左右也不能走回家,她干脆认命,趴了上去。
他好烫。
男人的体温本身比女人高一点,但周凛冬不知是穿太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烫得过分,连白小梨勾住他脖子的那双手都有些烧起来了。
她垂下脑袋,默默想,他叫凛冬,凛冽寒冬,为什么人却这么热呢?
她在他背上小睡了一觉。
周凛冬嗓子干痒,她呼出的小小气息拂在他的颈间,半侧身子都麻掉了,她娇软的身躯就压在他的背部,所有轮廓曲线已经被他通过皮肤摸索了一遍,她不是看起来那么瘦,该有肉的地方全有,而且超乎他的想象。
他微微侧脸,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这样近的距离,只要他想,他再低一点点就亲到她。
周凛冬眼神闪了闪,最终克制地回正了头。
不能亲。
一旦亲了,他一定会忍不住做到最后。
他今天没请夜假。
这一路有多折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勉强稳住心神,用绅士手夹着她、不让她掉下去,他需要非常隐忍才能做到像现在这样,不去碰触她的大腿。
到了她家楼下,他喊醒了她。
“小梨,醒醒。”
白小梨惺忪睁开眼,很是不舍:“你要走了吗?”
作者有话说:
啊,请了外宿假你又能怎样(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