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
伍令萱婚后, 元岫气她糊涂,有一段时间没有理会。
过了一段时间,也不用元岫仔细打听, 那瓜就自己往元岫嘴边儿送。
那包家的家眷自然不用多说,是能下狠手杀孕妇连孩子都不要的主,哪里是好相与的?
就说那方四岁的孩子, 没被教养好,对新过门的后母口出恶言。
这可不是小事,不尊母亲,只怕不孝的名声要跟随他一辈子了。
但与此同时,京中得了消息的一众人又都以看热闹的心思嘲笑伍令萱错了注意。
这后妈,自古都是难当的。
而相较于伍令萱这边的混乱, 另一头的伍令言几乎同期传出了有了身孕的喜讯。
元岫也没忘送过去一份贺礼。她的月份跟元嫱应该是差不多的。也算一档子缘分。
眼瞧着土豆越来越多,元岫也要布局再民间扩散开来。
朱慎尧一日睡前突发奇想的问元岫:“你说,那土豆可能酿酒?”
元岫刚被折腾的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转了个身仔细想想:“那就试试吧, 叫酿酒师傅按照古法来。”
若合适,这种容易种植又高产的粮食, 绝对是这世道下黄金一般贵重之物。
次日一早,朱慎尧再元岫这里带走了五十斤土豆。
元岫庄子里的土豆逐一收货了,但整体下来质量没有第二批那么好。
好在两三万斤的土豆也足够元岫挥霍了。
为了多多繁育, 元岫重金建造了几个暖房,冬天继续种。
随着天气愈发冷了,元岫找人在京城内街头巷尾的放上路子,有个人守着, 再炉子上烤土豆片, 分文不取的送给路过行色匆匆, 衣衫单薄的人。
这样的人普遍家境并不好,寒日里还要为了生计奔波。土豆片烤的两面焦脆,稍稍沾一点盐巴,一口咬下去热的烫嘴,土豆的火热焦香和恰到好处的盐味一路暖入腹中,舒坦极了。
等吃下来后,再听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土豆,好些人只是不信。
这时候,元岫雇佣的人就会笑道:“咱这就是皇后娘娘叫过来的。为的就是让平民老板姓也能吃上,不仅现在能吃上,来年娘娘要往外放一批种子,嘿嘿,到时候往家院子里一众,只要三四个月,那一年到头就吃不完了!”
有人还是不信,但这就不在这些人的职责范围内了。
一般一炉子碳烧完了就会收摊,不定时不定地点的摆个摊就走。神神秘秘的,但又不分贵贱,乞丐过来也能吃上两片。
京城内的人对此无不啧啧称奇,但吃过的对土豆评价都奇高,大众对此也更为好奇了。
等今年第一场雪,第一批土豆酿制的酒也出来了。
朱慎尧打了未经蒸馏的浊酒,二人温酒对饮。单纯的粮食酒口感粗劣,但也另有一番风味。
对雪饮酒也别样惬意。
“若这样的酒出现在市面上,想来也是够用的。”元岫小酌两口,以鲜蛤陪衬,还能细品出几分滋味。
“那就看明年的产量了。还是怕明年种子一发下去,就有迫不及待的吃干净了。”
风太大了,就会有杀鸡取卵的人,且不会再少数。
元岫早响过此事:“那若是只买不送,然后收货后原本的种子还能原价换回银钱呢?”
这话有些绕口,朱慎尧反映了下菜明白。
“不失为好主意。”
元岫有道:“我手里庄子、田地也全都种上,来年秋,相信外地也能陆续种上了。”
好东西不怕没人种,不过是传播速度罢了。
朱慎尧想一想举国上下都种上的那一天,不禁道:“这局对是盛世的开始。”
元岫摇头:“这时盛世的一角。”
未来,绝对不会只有吃饱饭这一种。
他们二人还年轻,还可以一样一样的去试错和尝试。
朱慎尧心有所感,举杯邀妻:“你我共同见证。”
土豆酒蒸馏后的酒精一样好用。
今后酒精的来源就又多了一个渠道。
又到了一年年关下吗,女子学堂办了大半年了。元岫以三月为期,都会送上些彩头给学习好的。有了这份荣誉作为激励,成绩确实一次赛一次的好。
女子学堂外总能听见朗朗读书声。一开始百姓对此并不看好,可经历了这大半年,又肉眼可见的那些再里头上过学的丫头已经跟没上过学的远远拉开距离,渐渐的也瞧见了里头的好。
甚至开始有人各方面打听要怎么入学的了。
不过当下的这两个班只是尝试用的,并不是随时招生。
元岫叫他们有了打听的就记下来传给她。如此攒了一批,确定民间越来越多想要让女子上学的,就给定了个日子,来年二月底正式招生,三月初入学。
学期分一年、三年和五年,按照自身条件情况自己来选,三至五年的,结业后会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