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
礼部尚书王大人还在停职反省, 二王爷婚事暂时由两位侍郎亲自操持。
好在不用太过复杂。当初没给严宜容用上的东西,直接原封不动的给顾嫣嫣就行。
元岫见严宜容不上道,就将目光转到了秦府那冒充了十多年秦夫人的贵妾刘氏身上。
自打严宜容明媒正娶的过了门, 她这个原本在贵妇间左右逢源的“秦夫人”就显得十分尴尬了。偏偏从乡下来的秦大姑娘并不是个好拿捏的,反而仗着嫡长女的身份,事事压她这个庶母一头。
这一来二去, 她心底的怨气也够多了。
从首饰铺子里听说了此事后,那刘氏几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秦府。
元岫生怕在有疏漏,当天夜里都没睡好。伏在朱慎尧的肩头,就瞧见了弹幕上飘过了最新消息。
【又一个眼里只有利益的渣爹。还不知道亲女儿是死是活呢,真是找都不找呗,还把事情往下压?】
【当然了, 在他眼里老家妻女都算是污点了,当年他差点娶了丞相女儿,要不是丞相手眼通天查到他老家有家室, 那被捧手心的姑娘就被渣男糟蹋了。他当时就恨不得妻女死!】
【谁让穿越女马上当二王爷侧妃了。说不定他还算计着用这件事威胁穿越女给他好处呢!】
【刘氏想让自己女儿顶替的心思落空了吧!别那么没出息, 你再努努力啊!】
【女鹅还有没有plan c!这穿越女还真特么是主角啊!血也太厚了!】
【什么叫天道祝福啊!】
……
元岫看着弹幕上交流,不觉握紧了手指。忽然听见了闷哼一声, 才反应过来抓在了朱慎尧的胳膊上。
朱慎尧本就是浅眠,反手将元岫箍在怀里:“朕叫皇后生气了?”
元岫将脸埋在他胸口,抬眼一双清亮的眸子与朱慎尧对视。
“妾身只是想到日前与夫人之间的闲话有些在意。”
朱慎尧将她刚刚作怪的手捏在手心, 长年批阅奏折布满老茧的手指抚摸着元岫如柔荑般的手背。
“若有人叫你不悦,自有你处置的道理,何必在意。”
元岫摇头:“皇上眼里,妾身就只能瞧见芝麻大的小事?是京城外, 好几队人无故消失了。连人带马都没踪影。只是失踪的多是商户, 并未引起重视。有人猜也许是山匪。却没道理, 天子脚下,怎会有人想不开在官道行不轨之事?此事只是传言,妾身也在纠结要不要告知皇上。若是谣传,便是妾身丢丑了。”
朱慎尧凝眉,显然没听过此事。见元岫眸中带着期盼,实在不忍她失望。
便笑道:“朕着锦衣卫瞧瞧的查。若确有其事,皇后当记头功。若不然,只当是你我夫妻的秘密小事罢了。”
元岫心底松了口气,道谢后本想寻个舒服姿势继续睡。不想朱慎尧的手又紧了紧,还调换了姿势覆盖在元岫身上。
“许是朕做的不好,叫皇后夜不能寐的为宫外事操心。朕虚心检讨。”
元岫挣扎不过,硬是被压着好好感受了一番朱慎尧的“检讨”。结果就是次日朱顺尧险些晚了上朝。
一早匆匆忙忙套上龙袍出去。元岫单手撑着头,任由如瀑的长发撒了半张床,饶有兴致的望着他的背影。
元岫将朱慎尧也拉入局了。就像弹幕里说的,那顾嫣嫣怕不是真有所谓天道护佑,凡人触碰不得。
那普天之下能克制她的人,估计只有身为真命天子的皇帝一人了。
朱慎尧也果然没叫元岫失望。大约两日的功夫,天降鹅毛大雪。
帝后二人刚放下筷子,便听见外面等候者的来报声。
高头大马的锦衣卫听命入内禀报:“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微臣领兵调查,果然发现一窝30余人的大胆匪徒!现已与宛平县捕快一同清剿。抓获活口四人!根据他们交代,是从南边一路抢过来,本居无定所,只是京郊附近富户居多,叫他们流连忘返,并没意识到这是天子脚下。可恨没有提前发觉,根据供述,死于他们之手的无辜百姓不下百人!恶行累累罪不容诛!”
朱慎尧是真没想到竟有此事。
“斩!彻查所有归还财务和遗物。弄清这些直接斩立决,匪首头目凌迟处死!不必等到秋后。”朱慎尧鲜少生怒。
元岫生怕错过了,忙问:“那匪徒可还招过别的?怎的这么久才被发现?”
锦衣卫不知元岫后宫之人怎会晓得这些,只是不敢怠慢的恭顺回禀:“其中匪首一直叫嚣着要见某位闺秀……宛平县认为其在说疯话,并未理会。”
且事关女子清誉,想来宛平县知县也是一番善心。
元岫却摇头:“不妥,若是因官?匪勾结才嚣张许久又当如何?切不可因一时心思耽搁了大事。去告诉宛……”
元岫下意识的要如吩咐周昌一般安排下去,才恍然想起后宫不得干政。
刚回过半个头,就听见朱慎尧接过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