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舒服。”
“你!”念月柔见围上来些弟子,猛地踢董千裳一脚,“快起来。”
董千裳嗷嗷大叫,撒泼打滚,用力把昨天背上的上滚裂开,让鲜血浸染整个背。
“好痛,念师姐,你怎么欺负我,我身上还有伤。”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女弟子跑上前扶起董千裳,“师姐,我带你去屋里疗伤。”
董千裳怯巴巴看向念月柔,“我脚上有禁制,不能离开念师姐两百米。”
念月柔捏捏手心道:“她犯了错,受点罚算什么,身上的伤疼死罢。”
董千裳骂道:“狗东西,真不是人。”
念月柔抬手要打她一巴掌,董千裳扭头钻到师妹怀里,“师妹,我怕。”
那位师妹出手握住念月柔的手义正言辞道:“即是处罚,哪有罚死人的道理,这位师姐未免做得太过分。”
“区区外门弟子竟然敢管内门弟子的事。”念月柔拔剑要大打出手。
那位师妹也不甘示弱拔剑,两人打了起来。
竟然不相上下。
外门弟子和内门的娇子打得不相上下,董千裳暗想势必要去内门宣传宣传。
围观人群中走出一个小师弟扯了扯董千裳的衣领,给她疗伤。
董千裳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不会说话,拉着董千裳的手写下:槿戈二字。
然后又指了指与念月柔打起来的小师妹,写下:槿瑟。
“你们是兄妹啊。”
槿戈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比划示意她不用担心。
过了会儿,引来了蝶溪谷的师尊,方凝帆。
“你们二人在闹什么?”声音清冽,俊 的容颜面无表情,如一座冰山,看起来年纪和柳芙溪差不多。
槿瑟见到师尊收了手却被念月柔一招中伤。
念月柔道:“我带着师妹修炼路遇外门,中途她不听劝犯了错罚她一二,却不想你们内门弟子多管闲事为她打抱不平,方凝帆,方师尊是否给个说法。”
周围的弟子窃窃私语:
“口气真不小,竟然直呼凝帆师尊的名讳。”
“他们内门弟子惯会欺负人,今日竟然敢欺负到这里来,真够胆大妄为。”
“当自己什么东西啊,觉得我们外门不能做主了是不是……”
方凝帆冷冷道:“如今魔君现世,师侄为同门考虑是好事,不过……”
他甩袖负手背向后,念月柔被这一道气刃打下跪,“你伤我外门弟子是否能给个说法。”
念月柔不服气道:“是她出手在先。”
槿瑟争论道:“是她先欺负人,那位师姐已经受伤了,她还要罚死那位师姐。”
念月柔笑道:“这样的废物罚死又如何,外门弟子未免管得太宽。”
董千裳震惊:这内门与外门这么不对付吗,亏念月柔讲得出这样的话。
“汝此等心性与魔何异,怀真师尊竟教出你这样的弟子。”
念月柔无伤大雅地站起身摆摆手道:“我这样就是魔?哈哈,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而来,互相践踏,岂不都是魔,哈哈哈。”
“她疯了吧。”
“还病得不轻。”
“等怀真师尊回来,看她怎么说……”
“真是够狂的。”
董千裳看懂这眯眼怪了,原来是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这三观扭曲的有点味道。
念月柔看向董千裳道:“你给我过来。”
董千裳白了她一眼:“你滚开啊你。”
方凝帆挡在董千裳面前,解了董千裳脚上的禁制,“你且告诉柳芙溪,她这个半死不活的弟子我留下了。”
董千裳懵圈:半死不活,不用这么形容我吧。
念月柔死瞪着董千裳,气得发抖,不甘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