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手沿着丝滑的绸缎绕到她的后背,轻轻地给她顺气,他在她耳边抚慰道:“别激动,慢慢骂,打我都行。”
谢宛宛当即锤他肩膀一下,恨得牙痒痒:“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发歌,他们...他们肯定拍到你逃来我家。”
哪有他这样的人!
丢脸还要拉上她。信息时代,狗仔的鼻子比狗灵,估计已经在电脑前激动地幻想数钱了。
发行日和唐舒订婚日撞在一起,得编出多少版本的绯闻和谣言。
她觉得自己的cpu要炸了,昏头热脑,有点点像乐极生悲。
“这有什么?”谁知唐舒完全无所谓自己的名声会发酵成什么样,抓住她的两条手腕掰开往下扯,环住他的腰,死皮赖脸地回她,“宛宛,全国人民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你退无可退。”
“别再嘴硬说不在乎我的话,”
他把下巴贴在她额头,按着她的后颈,发丝从指腹滑出,颈部的热气渗入他指尖,“你不能将我对你无止境的感情变成歌里的几个字,宛宛,我这个人很贪婪,释怀不是我想给你的结局。”
要么他死,要么永远在一起。
如果存在希望,谁会想要放弃一段美好的爱情。
或许曾经是她悲观了,他的怀抱在她的心脏上撞开了裂缝,让刺眼的光透进来,告诉她未来可期。
谢宛宛放松了僵直的身体,嘴里嘟囔:“学什么不好,学我贪婪,我明明有很多美好品德。”
唐舒与她拉开距离,拍拍她的后脑勺:“谢老师举三个例子说说?”
谢宛宛憋着唇,还真仔细思索起来,吊带睡裙的低v领中央绣了只可爱的三花猫头,与主人此刻变扭的气质相配,半天哼出三个词:“嗯......啊.....这个......”
唐舒若无其事地挑指撩开背后的布料,刮她腰把玩着。
他学她的调子,故意夸张了一个度:“嗯...啊....就这?”
带着好听的气音,搔得耳朵发痒。
“......”
感受到一丝不怀好意,后知后觉又被男人绕进去。
于是懊恼地抬起脚踩下去:“别碰我。”
唐舒趴开腿躲闪,她乘胜追击,将人推开。
门被撞出声,他似有似无地轻哼了一声。
正准备迈腿离开的谢宛宛下意识回头,她这才好好看了眼男人的样子。
奢侈高价的西装革履,刘海整整齐齐地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帅得过于正式。
谢宛宛鼓着气,撇开脸:“为别的女人穿新郎西装,你不干净了。”
订婚打扮得这么隆重......
下一秒,她听见男人清晰地“嘶”了声。
唐舒突然捂住左肩,靠着门往下滑,挺翘的鼻梁褶出一层皱,好像很痛。
谢宛宛条件反射地冲过去,曲膝,架住他的一边腋下,询问着:“你怎么了?哪疼?”
她刚才下手没轻没重地,莫不是撞金属门把上噶到哪根骨头。
可没听说过奔三的男人容易骨质疏松啊。
慌神间,下巴忽然被男人的手指擒住,另一只手带过她的腰重新卷回他的怀里。
她被迫抬头与他对视。
“嗯,我不干净。”唐舒狡黠地倾唇,“满脑子囤着和谢氏女明星的黄色废料。”
身体的控制权完全被男人夺走,他手臂一用力,轻易将她抱上玄关的小鞋架,精瘦的腰卡在她的两.腿间,裙摆撑开,那一点薄薄的布料向腰部回缩,
男人稍稍抬颌,深深地望着她,瞳孔暗如潮水。
谢宛宛不自觉勾住他的脖颈,胸口乱了调子,作势挣扎。
脚踝被他反手包进掌心,惹得皮肤似在发烫,不得动弹,只好望着他眨眼,呼吸变得紧促。
西装在挤压中变形,她白皙的脚掌无意勾开背衩,在玄关的暖黄等下,显得愈发不正经。
唐舒摩挲着卡在他后背的脚踝,脸向前倾,用富有磁性的低音,循循诱导着:“乖,张嘴,给金主哥哥亲一个。”
妈的,连环诈骗男!
谢宛宛脸上染起红晕,蹙眉,打开嘴准备开怼――
男人钻空子吻上来。
唇瓣被他含住,轻咬舔舐,鼻尖满是他的气息,像是喉咙里有块薄荷,一张嘴,清冽的味道顺进她口腔中,沿着器官渐渐转移到大脑,有种无名的爽感。
和之前几次亲吻不同,当时他们次次互相啃咬,像是在发泄情绪。
而现在,外头的世界在吃瓜狂欢,他们躲在狭隘的角落安静地拥吻,无人打搅。
多时落寞因他的出现逐渐消散,失而复得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上天眷顾。
从头到尾的酥麻,脚趾蜷缩起来,夹住衬衫,手指跟着攥紧,白衬衫的一部分从腰带里露出来。
谢宛宛迷离着眼,仰头,他高挺的鼻梁在细嫩的下颌上轻触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