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知青点,不知情的人看到这架势,心里还真得打鼓,知青一个个脸上都充满顾虑,付娇见了垂眸,这种情况下,真要是被抓到确凿得证据,不死也得脱层皮。
余永元打开知青点的大门,一群人毫无顾忌地走进他们的卧室,这会儿可没人和你讲什么尊重、私人空间。
付建文心里有些担忧,可面上不显,“这里就是我们队上的知青点,这边是男知青的。”
领队的眼睛扫过大通铺的房间,看向凑在一团的知青,沉声严厉问道:“你们谁是余永元?”
付娇就看到余永元听到这话脸色真的白了一点,毫不夸张,而旁边的知青有人悄悄松口气,有人第一时间开始转变身份看好戏,有人眼含担忧。
当然也有沉得住气的,就周怀一人,面色不变地站在知青中间,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是。”余永元站出来,“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领队上下打量余永元,眼神很是不善,“平日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出来,还能争取认错态度良好。”
余永元被他严厉的态度吓到,换做任何人对于这些人都会保持极高的警惕,以及害怕。
付娇瞧着他似乎心理防线有些崩盘不免着急,她知道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但这领头的可真是狡猾的很。
她盯着她大堂伯,试图用眼神和他进行沟通。
想象是美好的,可事实是,她和她大堂伯眼神都没对上。
“咳~咳~”
安静的环境里突然传出要把肺都咳出来的咳嗽声,立马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付奶奶更是把此刻脸色通红的付娇扶住,“娇娇,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不小心受凉了?”
付娇心里默默说声抱歉,“奶奶,我没事,我只是刚刚一下子有点被吓到,没想到我们队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还有余知青,不知道做了什么,我到现在都没听懂。”
“哎呀,娇娇你见识的少,多少人平日里看着人五人六的,但私底下却是比队上茅坑都要脏。”
付娇:“……”
这个举例大可不必,她本来是装的,此刻真有些不舒服了。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余知青居然会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付建文听到立马意识到什么,转而看向面色苍白的余永元也是不忍心。
“同志,不知道余知青到底是干了什么啊?我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人,平日里在队上上工可是积极的很,还帮着照顾新来的知青,我实在是想不到啊。”
余永元不是傻子,这话听着似乎是在惋惜他误入歧途,但也指明了一条路。
他打起精神来,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事,他不能承认,可叫他心慌的是,既然有人要害他,那肯定会做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这位同志,我不知道是谁居然在背后这么污蔑我,还劳动你们大老远地跑到乡下来,但我绝对没有抱怨过,要是有人需要对质,我也能接受。我积极响应下乡建设,虽然自身能力不足,但绝对没有抱怨过。其它事情更是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嘴角露出苦笑,“我每天坚持上工,请假的时间很少很少,回来就躺床上,我哪里有时间、有空间去做别的事情?”
说得很是诚恳,也很有道理,但真要是讲理的人,风评怎么会叫人闻风丧胆呢?
“哼,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有些人就是死到临头都还嘴硬。”显然领头的不相信,挥挥手,“你的东西是哪些?我们要进行搜查,看看到底如何。”
现在余永元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指着他的行李还有床。
付娇看到他的手指已经快要扣到肉里,明明没有留长指甲,但都能把自己抠出血痕来。
付娇眼睁睁看着他们直接掀翻余永元的床,连带着其他男知青的床也跟着遭殃,翻行李的时候更加粗暴,乱糟糟的一团。
瞧着领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付娇低下头,闭上眼睛,幸好的是,没有翻出来东西。
她忍不住轻轻松口气,但哪怕是这个动作都不敢太大,怕被人发现恼羞成怒。
余永元浑身紧绷着,看到什么都没翻出来,也忍不住垮下来,后背都已经打湿了。
冷风一吹,叫他打了个哆嗦。
付建文看到这一幕努力不露出笑容来,他自然希望少一事。
“同志,你看这?”他指着一地的狼藉,余永元的床直接被翻了个底朝天扔在地上。
领头的心里恼怒,但这么多人看着,他又不是真和余永元有仇,只是恼怒那个耍了他一顿的人。
“不好意思,有人告到我们那,我们必须走一趟”
付建文笑眯眯地,这次都不需要付娇再提醒,“当然,我们都能理解,只是我也…啧,不知道是谁闲的没事做居然开这种玩笑。我很想知道是谁做出这种无聊的事情,抓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