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啊!”
“我可不是什么窃贼,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哦?”
跪姿压在吴悠身上的女捕快,似乎也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于是将吴悠扶起身来,却并没有解开他手上的镣铐。
“你真是此屋的主人?”
“哪能有假,我怀里还装着院门的钥匙呢。”
吴悠双手被缚,只能挺身示意。
女捕快也不扭捏,伸手就插进吴悠的衣领。从怀中的暗兜里,果然掏出一串钥匙。
将钥匙插进屋门一试,轻松将门锁打开。
再从地上碎成几块的院墙大门上,找到纯铜的大门锁。将另一柄钥匙插进去,也能打开。
“你有钥匙,为什么正门不走,非要翻墙呢?”
吴悠却是有苦说不出。
他这些日子回家,都是通过秘境的空间之门,直接传送到院内的,当然不用开院门。
可这些话,却不能和外人说起。
“我这些日子,为了躲避仇家,所以行事比较谨慎。”
他只好说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
“那外面两个人呢?你认识吗?”
“什么人?我不知道。”
听到这话,吴悠十分惊诧。
于是他跟随女捕头,来到了院外的苗圃里。
只见田地之中,几个捕快围成一圈,两个被捆成粽子似的人躺在地上。
虽然满身灰尘,鼻青脸肿,但吴悠还是认出来,这两人都是镇上的闲汉,人称刀哥虎弟。
此二人在桃源镇的街面上,已经混迹多年。欺男霸女的事不敢干,偷鸡摸狗的活没少整。
吴悠前身的父亲去世时,两人就曾来打过秋风。
觉得前身孤儿年幼,骤然继承家业,必然难以主持局面。便想要唬些好处,发点死人财。
没成想吴悠前身性格刚烈,根本不怕这类滚刀肉一般的人物。抬手就将两人打出了灵堂。
吴父下葬还不到半年,这二人又来此处,不用问,指定没憋啥好屁。
“怎么,去年那一顿好打,还没让你俩长记性,又跑我家来闹事来了?”
“吴大郎,还有脸说我们呢,你这不也被官老爷给抓了吗。”
“官老爷……”
“啊,不对。”
“女老爷……”
“啊呸呸呸,也不对。”
“女侠大人,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我们兄弟俩来他家,就是为了收集他的犯罪证据,打算去官府检举揭发他的。”
“可不是来偷东西啊!”
“对对对,女侠大人,误会了啊。”
“这小子肯定是个卖假药的,我们兄弟俩过来收集罪证来了。”
“没想到女侠大人明察秋毫,抢先一步把他捉拿归案了。”
两个混混被缚在一起,躺在地上。嘴里却丝毫没闲着,不停的对吴悠进行抹黑,为自己脱罪。
“哼,闭嘴吧。”
“是非曲直,我自会判断。”
女捕头显然是见惯了此类人物,丝毫没给两人一点好脸。
下令随行的几名捕快,将两名混混擒住,稍后押到县衙审判。
再打量了吴悠几眼,沉吟片刻后,将他双手的镣铐解开。
“刚刚发生了些许误会,你也看到了。”
“你家中遭贼,自己又翻墙进院。难免让人误会,把你认作是和贼人一伙的。”
“无妨,无妨。”
吴悠一边活动着刚刚解开镣铐的手腕,一边观察药园的情况。
刚被种下几个月的药草幼苗,被踩踏破坏了不少。
但这还不是最令吴悠心痛的。
在苗圃的最中央,被围栏圈住的地方,原本栽种着三株药材母株。
这可都是入了品的灵植,是前身的父亲视作命根子的传家宝。
如今围栏都被踩倒,地面的土也被刨了个大坑,旁边还扔着两把锄头。
“刚才我与几名捕快,在附近办案。看到这二人行迹鬼祟。还没等我们问话,就要逃跑。”
“因此就被我擒住,果然是两个小毛贼。”
“你去清点一下损失,我们也好报到县衙,给这二人定罪。”
吴悠捡起地上的三株被连根刨出的草药,仔细观察。
由于是刚离开土不久,虽然被二人粗暴挖掘,根须遭到一定的破坏,但生机依然很充足。
若是及时栽种,精心伺弄。估计还有成活的几率。
“这三株药材,即便是死株拿到药铺去买,每株也得值上百两银子。”
“况且这是从山上移栽过来,养活留种用的,价值更是要翻上几番。”
听了吴悠的话,女捕头点了点头,对两个混混的罪行心中有数了。
“我叫慕容焉,是六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