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来不及了。
鲜北又看了一会儿,他们三个人这得挖到何年何月,才能挖够烧一窑砖的土啊?
鲜北性急中,想到驳可以飞,为什么不骑着驳飞到里干娄城,让那个铁匠给打几把锋利的铁锹呢?
想到这里,他返身去找突琪娅。
突琪娅她们刚刚摊开各家的帐篷,准备搭建帐篷,鲜北找到了她,说,“给我拿一个银锞子。”
突琪娅问,“你要干什么?”
鲜北有尊重女性、男女平等的意识,但是,他身为这个时候的男人、大王,要是“尊重”了,“平等”了,就不像了,于是他说,“女人不要管男人干什么,钱财交给你,只是让你保管,记个账,你不要问东问西的!”
突琪娅闪了两眼,说,“这要是咱们自家的财务,我也就不说了,这是乌桓给咱们这一伙人的,是众人的金银,你让我保管,我必须记个账,你不说取银锞子干什么,我怎么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