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相,无可挑剔。
她看着顺眼得很。
药性发作起来,比前几次更加迅猛,与此同时,她苍□□致得像画一样的眉目间,拢起了一汪春水,脸颊上生起了桃花尖一样的粉,像是点了胭脂,又比那颜色更温柔,一双弯月眸像是蒙了层烟雾,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自带了勾魂摄魄的媚意。
她跌坐在火堆旁,枯枝发出嘎吱一声脆响,断裂的那一端翘起来,刮到她雪白的脚踝上,很轻易地蹭破了一层皮,露出点点血丝和嫩肉来,她脚踝的铃铛,也发出叮铃一声哑哑的响,很快散在夜风里。
蒲叶发现了她身体的异常。
“这是怎么了?”他很克制地扼住她的手腕,灵力渡进她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反而会引发她体内的暴动,随着她似哼非哼的一声嘤/咛出口,蒲叶的身体也僵了下来。
不敢再有所动作。
秋女身体里像是燃烧起了一把火,她靠近蒲叶,说话的声音都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她每说一个字,蒲叶的眉头,都要皱紧一分。
她断断续续地用哼的调子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蒲叶听到最后,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可有别的法子能解?”他才问出口,目光瞥到秋女现在的状态,又蓦地消了音,他拂开结界,摁下秋女想起来的身子,肃声道:“我去问问昀析。”
自然是无果。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可解。
蒲叶再回结界的时候,秋女只有稀薄的一点意识了,她挣扎着,借着男人的手掌起身,小脸绯红,眼中媚色如织,她顿了顿,看着蒲叶的脸,很小声地道:“我……出去就行。”
就她这样,出去碰上的,会是一群怎样的豺狼虎豹。
蒲叶想想都要皱眉。
沉默的时间越长,就越让人难以按耐,
到了后来,秋女的手,已经像花枝一样地攀上了蒲叶的肩。
像个缠人的妖精。
蒲叶脸上的神情,从疑惑,到无奈,前前后后转变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要下定决心的时候,那些冲动,旖念,又被强行压了回去。
秋女像是看出了他的挣扎和不情愿,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他的肩头,半闭着眼眸,她低低地哼了声,幼猫的爪子似的,将人的心挠得直痒痒,她很艰难出声:“不若……不若问问。”
她的目光荡到了别处。
蒲叶顺着他看过去,看到了枕着脑袋睡在树干上的尤延。
他的眼皮重重一跳。
“尤延神君……”他愣神的功夫,这四个好听的字眼已经从她的嘴里蹦了出来,绵绵的软软的,也没了平素的那股子清脆,像是从蜜罐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蒲叶低眸望着她乌黑的发顶,猛的阖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女意识涣散,她觉得身体每一处都是热的,像是泡在了才烧开的沸水中,全身上下都烫得起了燎泡,又疼,又难受。
从未有过的情愫飞快酝酿,蓄起了惊人的风暴,来势汹汹,她无从抵挡,好似除了束手就擒,已无其他的法子。
就在她最后一丝理智快要涣散,手指即将接触在袖中药丸的那一刻。
她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来自她的头顶。
蒲叶扼住了她乱动的手。
浩大的神力结界又在原有的基础上铺了一层。
“宿宿。”他很克制地念了一遍她的小名,每一个字眼,都出乎意料地好听,骨节分明的手掌拖起她含/情的脸,与她不甚清明的眼瞳对视,“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秋女当然知道。
她没有说话,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腰肢隔着衣裳贴上他的身子,双眸中情/动的意味越发明显。
“记住就行。”他蓦地笑了一声,任由她胡乱凑上来,毫无章法地蹭,“这个时候,别提其他的男人。”
秋女趴在他的肩头,无声笑了笑,模样慵懒,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食髓知味。
往日嘴硬说过的话,在这一夜里,不知被打了多少次脸。
天色将亮,秋女抽泣着求他,尖长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划痕,被撞得狠了,唇齿间无法克制地溢出几声嘤/咛声来。
后来她发现了。
自称佛修,清冷自持的男人,在情/事上仿佛无师自通,且乐在其中。
她越哼,他越兴奋。
到最后,秋女神智已然清醒过来,药效解开,灵力又恢复回来,他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兀自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将下颚磕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神智回归,情/事结束,秋女神色自若地换了身衣裳,纱裙下,窈窕起伏的曲线,一身冰肌玉骨,勾人至极。
也令尝过味道的神灵沉迷。
蒲叶摸了摸鼻梁骨,跟在她后头走了两步,他生来没遇到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