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员猛将,也是萧云景手中的一颗大棋,怎么会连连败退?
萧容洲站在一旁,帮着江明烟将外袍船上,淡声道:“王牌也得用在刀口上。”
江明烟挑了挑眉不知可否。
“迟素败就败在重于功利,你的行为,大大刺激了迟素的好胜之心,可就是这样急功冒进,才导致他不会赢。”
江明烟拉过他的手,嗯了一声,“这么说,大哥不仅守住了云港还拿回了襄城?”
“嗯。”
“算下来萧云景莫不是就剩了两座城?”江明烟啧了啧嘴,将收拾好的包裹背到身上。
“错了,就只剩显城了。”
“嗯?不是还有个起兵的明渚城吗?”
萧容洲一笑,抬手将人揽着,“刚刚得到消息,明渚城民众反了。”
“娘娘,密诏。”
长风迈步走进屋,将密诏递到了江明烟的手中。
此时还能给她送密诏的除了萧云景不作他想,江明烟将密诏打开来看,果不其然,就瞧见密诏之上写着明渚城叛乱之事,让他速速归朝。
江明烟嗯了一声,将密诏收入包裹中,“外面马车可准备好了?”
“已经妥了。”
“我送你。”
萧容洲拉着人,步出了院子。
这一次的相聚太过短暂,让江明烟就犹如那日一般十分的不舍。与萧容洲再马车前磨蹭了半晌,江明烟方才坐上了回宣国的马车。
临去时,江明烟将脑袋从马车内探出来,叮嘱出声,“回去记得把白蒂兰吃了。”
“知道了。”
“你再等等我,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我就回去。”
他仰头看着她含笑的眉眼,答了一个,“好。”
江明烟嘴角咧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萧容洲无奈的叹笑出声,旁若无人的俯身再她的额头之上印下一吻。
“一路顺利。”
马车缓缓驶动,江明烟冲着他挥了挥手,“外面风大,你快回去吧。”
萧容洲走上前两步,低唤出声,“阿烟……”
看着他似是有话要说,将明烟扒着车窗问出声来,“怎么了?”
萧容洲慢步走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要说的话给压了下去,“没什么,我等你回来,再说给你听。”
“好,一定要等我!”
“会的。”
长风赶着马车渐行渐远,萧容洲也像是卸下了一身坚强,露出了面上怎么藏也藏不住的苍白之色。
他的一双眼睛盯着那离去的马车,手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出来。
“陛下!”
长影一把将人扶住,萧容洲摇了摇头。
他的身体他最明白,近日里,反噬之力越发的强了。
他一把握住长影的手,冲着人摇了摇头,“朕的事,不要告诉她。”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君令。”
……
宣国初年,四月初一,护军统领梁越归朝,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狼狈异常的迟素。可他带来的是打了胜仗的喜讯,迟素带来的却是丢了一城的噩耗。
大殿之上,一人风光一人卑微。一人站着,一人跪在大殿中央。
“将军,临走之时,我们明明说好的,一人拿下一城,可你怎么,还丢了一城呢?”江明烟一身红色朝服,偏过头看他的时候,面上带着一抹淡色的笑意。
“你……”
迟素想要骂出声来,可大殿之上,岂容他在放肆?
“行了。”
高座之上的萧云景含怒出声,他低头将两个人扫过,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迟素的身上,“三日之前,朕下了密令让迟将军退兵,迟将军为何不退?罔顾朕的旨意,害得五万大军全军覆没!这样的罪责,迟将军担得起吗?”
“陛下,臣觉得迟将军怕不是有了谋反之心!”
“迟将军身为统领万军的将军,却违抗军令,致使大败,又拱手将襄城送出,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朝堂之上平时看不惯迟素的人纷纷的站出来。
战败是小,叛国事大,再加上如今乱世,兵荒马乱之际,叛国一罪,罪不可赦。
萧云景沉吟了半晌,压下了心头的怒气,看着这个一路跟他走来的将军,“迟将军,你可有什么话对朕说?”
迟素冲着高座之上的帝王伏地跪拜,“臣对陛下之心天地可鉴,叛国一事纯属子虚乌有。臣战败,臣违反君令,臣有罪。”
若未有叛逆之心,君令如山,又为何会罔顾?
萧云景多疑,自是不信。
他揉了揉皱着的眉宇,冲着人抬手一挥,“免去迟素兵马大将军一职,押入牢中审讯去吧。”
人从她身边拉走的时候,江明烟就感受到一道视线凝在了她的身上,是那般的灼烫甚至是讥讽的。
有一股